呃——
屋子裡的人眼睛瞬間都瞪得像銅鈴,吃驚於這個傢伙說話怎麼如此的粗俗!
那個中年男人更是皺了皺眉,鄙夷地撇了一下嘴,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連說話都是一股土腥子味。
歐陽冰被噎得一雙好看的美眸直翻白眼珠子。
這小子,你也不看看屋裡都有一些什麼人,你惹得燕京都來人了,還這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歐陽冰快要氣噴血了——
剛才本姐是躲在廁所裡給你打電話的,原想告訴你來這裡要小心一點,出門看天色,進門看臉色,見了人不可多說一句話,不可多走一步路,你可知道來人的背景有多大嗎?
只要他們願意,伸隻手像捏螞蟻就能將你捏死!
想不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打情罵俏,當時氣得本姐一下子掛了手機,忘了叮囑你這些話了,不得不派馮霞下樓等你,唉,原先為你是長腦子的人,卻想不到你的智商原來是這麼低啊!
就在這時,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發話了,語氣咄咄逼人地喝問道:“你就是蕭雲?花子期身上的傷就是你給留下的?”
蕭雲翻了他一眼道:“你是誰啊?穿了一身阿尼瑪,就忘了你媽教你和別人說話要溫和、對人至少要學會懂禮貌嗎?讀書時老師有沒有教你學五講四美啊……”
“蕭雲,不可放肆!”
歐陽冰在一邊急得一頭大汗,她怕他再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急忙打斷了他,道,“這位先生是從燕京來的,是花子期爸爸身邊的得力助手,姓韋,韋先生,今天他從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到這裡,就是想……”
“好了,你不用介紹了,”
蕭雲聽得牙齒開始發酸,笑了笑道,“那位花少在銀河吃癟了嘛,只得搬救兵來了,這年頭,狗仗人勢的我又不是沒有見過!”
“你……你打了人還這麼張狂?”韋先生面色不善地道。
韋先生這話一出口,他後面的那兩個打手模樣人,都兇狠地看向蕭雲,一張臉頓時變得猙獰無比,肩動身搖,蠢蠢欲動,好像隨時撲過來要將蕭雲給捏死似的。
蕭雲望向韋先生,問:“你沒有問過那個花少我為什麼要打他嗎?”
不等韋先生回答,蕭雲笑道:“你肯定問過了,而且知道他是為什麼被打的,就他當時的行為,你心裡也肯定也清楚,與匪徒無異,並且已經觸犯了華夏的法律,你說是不是?”
“我……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韋先生額角上開始沁出汗珠。
蕭雲笑了笑道:“你不懂,說明你是白痴,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是個白痴,你明明知道你的老闆身為京城高官,拿著納稅人的錢,卻還會有意縱容他兒子帶著幾個打手到銀河來強搶別人的女人?另外,他真當自己可以在華夏一手遮天,胡作非為?姓韋的,你說你是不是白痴啊?”
“你說我是白痴?”韋先生氣得臉色白裡透黑,撲桌叫道。
“蕭雲……”
歐陽冰心裡一邊為他說的話稱快,一邊又為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擔心,一時五味雜陳,忍不住再次斷喝起來。
蕭雲衝著歐陽冰擺擺手,道:“歐陽大隊長,你別插嘴,我在教姓韋的怎麼做人,那個什麼狗屁花少死掉一個不算什麼,但他父親位高權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下面出現一幫白痴在拆他牆壁啊,弄不好以後會做牢的!”
“姓蕭的,”
韋先生氣得快兩眼翻白了,再次拍桌怒道,“我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一隻皮箱,花子期的一隻皮箱被偷了,現在有足夠的理由,證明那隻皮箱就是被你給偷走的!”
“小子,你太張狂了,快將那隻皮箱交出來!”此時,連站在韋先生背後的兩後保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