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說道:“一切都是當年,神帝創造了造神基地,需要金丹高手才能加入造神基地。島國人急功近利,想要靠磨鍊來達到修為。他們有幾個少年天才到了我所在的東江市,並且跟我耗上了。那些個少年天才,心志堅定,殺人如麻,確實不好對付。但最後都被我殺了,殺他們,一點都不冤。他們的手上沾滿了許多我們無辜百姓的鮮血。他們甚至將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折磨成了性玩具。”
“之後,這件事也驚動了我們國內的一個高手。那位高手叫做道左滄葉,道左本身就是造神基地的高手,他直接去島國,光明正大挑戰了島國講道館的高手。連續誅殺島國數名大宗師,至此,島國的武道一落千丈。就這些事來說,他們的人過來,虐殺婦孺,這是小人行為。而道左去是光明正大的挑戰,雖然殺人,但光明磊落。可沒想到,後來島國做了更過分的事情。他們安排了一個興國小隊,一共七名高手到東江來殺人。虐殺百姓無數,手段比當年的大屠殺還要殘忍,並且每殺一人,都寫血債血償。”
陳凌頓了頓,說道:“這些事情,沒有對外公佈。但是國安裡面一定有檔案,你去找沈墨濃,應該能夠看到。那一年,我親眼見到一個故人,她是一位女性,她的孩子,丈夫被島國高手殺了。她被島國人侮辱無數次。我救了她之後,她向我磕頭,然後洗了個澡,穿上乾淨的衣服,接著就到了樓上跳下去,她死在我的面前。我一直記得那天的陽光很明媚,她身下的鮮血刺目得很。就是在她的屍體面前,我對她的屍體暗暗說,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島國人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