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琛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被童童推著走了出去,他無奈,只能開車離開。
途徑鮮花店的時候,他看見了正準備打烊的花店,將車子停在一邊,鬼使神差,他竟然走了進去。
看著滿屋子的鮮花,嗅著空氣間沁人心脾的香氣,他站在那裡有些彆扭。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漂亮的售花小姐,繫著畫布圍裙,上前微微一笑道。
“那個,藍色妖姬……”慕向琛有些尷尬。
售花小姐指著旁邊一捧盛開正豔的藍色玫瑰道,“先生您運氣真好,這是最後一束藍色妖姬,而且這束花是我們為一位熟客保留,現在他用不上了,所以,就賣給先生您!”
慕向琛微笑,伸手接過那捧鮮花,接著掏錢。
“先生,卡片需要寫點什麼嗎?”售花小姐拿著卡片,禮貌的笑著道。
“嗯……”慕向琛尷尬的想著,“慕太太,對不起!”
是了,昨晚的事情,確實是他不對。
他竟然在她的車內,對她施暴,而且樓上站著她的青梅竹馬。
她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沒錯,他今天總是頻繁的想起她,甚至想要送鮮花就給她,就是因為心存歉意。
“落款呢?”售花小姐笑著道。
“不用了!”慕向琛微微一笑,拿著花轉身離開。
他將鮮花放在副駕駛座上,接著對著後視鏡微微一笑,確保自己的魅力還在,這才發動車子,朝著家駛去。
白淺淺在公司通宵加班,慕向琛睡在沙發上,足足等了她一夜,直到凌晨時分,門鎖轉動,白淺淺一臉倦色的進門,慕向琛這才從沙發上起身。
“你昨晚跟陸成飛呆在一起?”他坐在那裡,頭髮凌亂,眸光憤怒。
“嗯!”她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漂亮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漠的換鞋,冷漠的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後開始找衣服。
他陰沉著臉,走進,一把攥住了她,將她抵在後面的牆壁上,“徹夜未歸,慕太太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白淺淺抬頭,眸光無波無瀾,“你徹夜未歸的時候,我找你要過解釋嗎?”
慕向琛被噎住,他冷著俊臉站在那裡,依舊保持著攥著她衣服的姿勢,狠狠的眯了眯眸子,“男人跟女人不同,白淺淺,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等了你一個晚上!”
她冷漠的一笑,“我有要你等嗎?慕向琛,我們在g市的時候已經說好,各自生活,互不干涉,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慕向琛冷笑,一把鬆開了她,他點頭,很好,好一個各自生活,互不干涉。
他冷漠的轉身,俊臉之上又恢復了以往的冷若冰霜。
他拿起沙發上的車鑰匙,一把撈起茶几上的藍色妖姬,憤怒的轉身,快速離去。
路過電梯旁邊的垃圾桶,他順手將鮮花丟在裡面,然後摁了電梯,接著開始打電話。
“顏媚,最近怎樣?”
“慕總,難得你還記得人家,人家都想你了!”
“晚上陪我參加一個晚宴!”
“求之不得,可是慕總,人家沒有晚禮服了,而且首飾珠寶,都已經是過季產品!”
“這有什麼難?我陪你去買!”
“還是慕總大方……”
電話那邊,顏媚笑了起來。
屋內,白淺淺洗漱完畢,換了一套嶄新的套裝,將頭髮綰成髮髻,接著拿著資料出門。
今天不用去公司,直接去大禹的設計竟投會。拿下這一單之後,晚上會有晚宴,她會跟公司的幾個高層,一起參加。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手上這份設計,足以拿下大禹的全年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