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在東洋到處亂逛,只是那破地方實在太小了,沒多久就給逛遍了。”胡搞說道,“後來在經過野梨山的時候,忽然下起了太陽雨,無意中被我們給撞上了狐狸娶親。”
“師父一看,這還挺有意思,就帶著我跟了過去,興致勃勃地說去見識一下東洋的同類,結果到那狐狸窩裡一看,我師父當場就陰沉了臉。”
“那東洋人邪門,這東洋狐狸更是邪門,你說娶親就娶親吧,這娶過去用完之後,就直接把新娘子給吃了,那狐狸老巢到處都是丟棄的骸骨。”
“我師父平時人挺和氣,但只要陰沉了臉,我就知道那些個東洋狐狸完蛋了,我師父一怒之下,就把整個洞的狐狸殺得片甲不留。”
“那東洋狐狸自以為有點道行,不過遇到我師父,那就是跟小雞崽也沒什麼分別,等那一整個洞的狐狸被宰光後,我無意中從裡面搜出一本古籍來。”
“這書裡的文字用的還是古篆漢字,大概是被東洋狐狸從哪裡偷了去的,我拿去給師父看,師父翻了幾頁,就不以為然地說,這是陰陽雙修法。”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東洋之所以娶親,那是要學這書上的秘術來雙修啊。”
“不過等我師父看完之後,卻是有點高興,說這法子還有點用。”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師父說有點用,是對他的傷勢有點用,可以用這種雙修法來療傷。”
“我們師徒倆就把那些東洋狐狸一把火燒了,在裡面住了下來,學著對方娶親,雖然娶的都是東洋娘們,但是療傷的效果卻是不錯。”
“本來按照那雙修秘術,是要把女子的精元徹底吸乾,但我師父自然不會那麼做,每次都是要把新娘子活生生地送回去,最多也就是大病一場,但並沒有性命之憂。”
“大概是十年前左右,我師父突然帶著我回到這邊,又在各地轉了一圈之後,就在這呂梁山裡落了腳。”
“我師父用了那雙修法,雖然壓制了傷勢,但一直沒法徹底治癒,到了呂梁山,就還是照老規矩娶親。”
“只不過這娶的親有點多,什麼周曉玉的,我是真不清楚……”胡搞說著又搖了搖頭。
“當年有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有沒有有印象?”我問。
“小姑娘?”胡搞微微一怔,忽然道,“那個我有印象,那天就是我帶隊去娶親的,只是中途出了點意外,人沒娶到,結果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個髒兮兮的小丫頭。”
“然後呢?”我又問。
“這小丫頭吧……”胡搞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當時一看到她,就覺得這小丫頭有點不對勁,或者說不太正常,很奇怪……”
“所以呢?”我笑著問。
那胡搞大概是沉浸在他的回憶中,沒聽出我的語氣,繼續說道,“我沒接回新娘子,怕師父生氣,又看這小丫頭古里古怪的,就想著抓回去給師父看看……”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
那胡搞這才驚覺,抬頭茫然地看向我。
我端著茶喝了一口,往小瘋子那邊指了指,“你說的那個古里古怪的小丫頭,就她。”
胡搞渾身哆嗦,張了張嘴,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能不能重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