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有太多可能性了,再聯絡馬修說的最後一句話,他說這間屋子裡的任何東西都可能是提示,任何東西,看來這個“一”和屋子裡的某個東西是有關聯的,“牆、鞋、椅”這三個字的首筆劃雖然是“一”,但是又短又偏左,肯定不是,我的眼睛邊想邊掃,目光落在了躺在血泊裡的那個死人身上,難道是“死人”的“死”字。嗯,屋子裡的人大多都有些緊張,都不願直面已經有人被幹掉了的這個事實,心理抗拒去想這個死人,對了,也許就是個“死”字,寫紙條的人想提醒我靠“死人”。
我決定試試,走近了那個死人,那人是面朝下爬著,身上穿的是件暗黃的夾克,一個鮮紅的破口在他的後心部位,應該是個槍傷,血就是從那個部位上方和下部流出來的,人的鮮血有股很濃的腥味,我一陣眩暈犯惡,這是我第一次親身體驗所謂的謀殺現場,手有點抖,咬咬牙,學著電視上的法醫,俯身探了下這死人的鼻息,還搭了搭他脖子上的脈搏,一陣冰涼的感覺襲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死的好透。
子彈頭、光頭和吳老本見我在看死人,也都湊了過來。
“我們還真的沒想到在這死人身上找找,你小子連死人都不放過啊!”吳老本的嘴挺欠,說實在我有點煩,不過也許他是為了掩人耳目吧,堅定的要把二進行到底。
“看看他的口袋裡有沒有什麼東西,把他的鞋子也脫下來看看。”光頭在一邊提建議,但是似乎不願意自己親自動手。
“好啊,你來!”我望向他,站起身來,退到一邊。nnd,這世道就是這樣,you。can。you。up!
子彈頭在旁邊沒說話,俯下身就要去解死屍的衣服。。。
“等等!”我喊住了子彈頭,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停,只是我剛才這一退,等於是從另一個角度看了一下屍體,好象突然發現了點什麼異樣。。。這屍體是面朝下撲倒在地的,左臂橫在身體一側,左掌心朝下,死人的面部則是墊在右上臂內側,右手握拳手心是朝上的,而且右手的中指好像孤零零的豎了一點起來。
我把我觀察到的內容說了,光頭呸了一聲,說肯定是臨死前非常不爽,對加害他的表示不滿。
我說我不這麼看,如果自己胸口中槍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去捂傷口,不論他往前倒下還是往後倒都不可能是墊在向前伸出的手臂上,你們看他手指指向的地方,會不會那個角度所指的牆上有貓膩。
子彈頭和吳老本都嗯了一聲,我一邊說一邊觀察子彈頭,因為他是敵人的嫌疑最大,但是看他表情呈現出來的也是覺得我有理的反應,心說這小子如果真是敵人,演技至少可以拿個百花獎吧,比起吳老本的浮誇表演要好多了。
我、子彈頭還有吳老本一起走向那死屍中指指的牆壁,光頭面子上掛不住,說你們好了就說一聲,我要搜搜這倒黴鬼的身。
由於那手指指的地方也是個大致的範圍,所以我們劃了三個方形區域進行了摸索,金屬牆面做工非常精細,金屬的紋路也很工整,如果是用整體模版澆築出來的,那得是多強大精湛的鍛造工藝,德產,一定是德產,德國人才有這樣的認真勁。我自上而下的用手摸著我負責那片區域,看著一條條平滑且直的紋路,手指帶著勁道,總希望摸著摸著摸出一個開關按扭之類的東西。
就在我眼睛快要花掉的時候,某條紋路上的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彎曲瑕疵進入了我的視線,如果不是那手指指向這片區域,打死也發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