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宗白了玄宗一眼:“從我們同為二宗時,你這膏藥就總是留一手,沒想到數萬年後的今天,你還是這樣,我佩服了,只可惜現在你我只剩下沒用的一魂一魄了,已無力影響天劫了。”
玄宗笑了笑:“如果不是這樣你會悔改?”
房宗‘哼’了一聲:“若並不是你們當年不給我臺階下,何故有今日。”
玄宗用別樣的眼神看著房宗:“難道當年的一切只因為是這個,你本有錯再先,我也不過是要求你對那做錯是的房氏人員稍加懲罰。難道面子就這麼重要嗎?對錯是非都不分了嗎?”
房宗被問的不知所措:“但年的年輕氣盛,難道用數萬年的孤獨寂寞來補償還不夠嗎?”
玄宗笑道:“好不要臉。孤獨寂寞。這數萬年我可一直陪在你身邊。”
房宗臉一下紅了:“好了不提過往了,就看眼下吧,看著丫頭能不能扛過去,對了善界應該擋不住你你元魂是嗎?”
玄宗笑道:“你忘了天條了,前面幫她修身是天意,現在天意讓你我在這善界相互平衡,我不能干涉,是福是禍,就看她的造化了。”
房林靜的身體開始與這些熒光結合,身體的仙骨開始發亮,整個身體變得晶瑩剔透。甚至連臥室的牆壁都變得如水晶般的透明。
玄風正在和玄博士討論幻影預見裡那座晃動的山體是不是玄門山時,萬道熒光照射過來。玄風驚訝道:“博士,這是怎麼了。”
玄博士驚訝道:“好強的精神凝聚力,玄氏末篇裡夢聖的也沒如此強大,這丫頭如何承受的起,如此強悍的光明力量,難道她想縮短修成,一躍成為夢靈,這也太冒險了。”
旋風著急道:“會有什麼結果。”
玄博士感慨道:“這不是你我可以干涉的問題了,如果我們此時阻止,她就會斷送修行之路,變為廢人一個,天劫將在劫難逃,一切聽天由命吧。”
房林靜的身體在貪婪的吸吮這四處遊弋過來的熒光體,身體慢慢的發漲,一陣劇痛加之而來,不好,自己怎麼控制不了了,她動用意念在頭腦中尋找著金丹,怎麼沒有了,難道夢魂放棄了自己,她不知道此時夢魂已經被自己一同和房宗關進飄渺善界。
她的每個神經,血管,細胞在慢慢的膨脹,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又伴之而來,像是無數螞蟻在身上撕咬。肉體加上精神的痛楚,百般的折磨著房林靜,血管神經膨脹到了極限,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紋。
房宗對著玄宗大喊:“你還不出手相助。”
玄宗帶有同情的說:“我也無能為力,就是肯違背天條有一絲元魂出去,也愛莫能助,靠他自己了,我能幫她做到這一步已經盡了全力了。”
房宗苦笑道:“沒想到自己種下的禍根。數萬年之後仍舊影響著自己的後裔,是我害了你。”
房林靜的?面部表情開始變得扭曲,猙獰,看上去有點嚇人,玄風不忍看轉過頭去,房林靜集中精力準備馴服這些還略帶野性的野馬,四肢開始腫脹,那種脹痛,無法用言語表明,就像是被蜂蜇後的感覺,但又比它嚴重,她極力的聚集自己的意念,試圖阻止光明力量的大量湧入,直到經受不住這些能量發出歇斯喝底的喊叫聲。這些熒光才減緩了湧進的速度。
玄宗高興的說:“好像度過了,度過了。”正當二宗為之歡喜時。
熒光體開始集聚長線,衝往房林靜的眉心,房林靜並沒有注意,只是專心的化解先前的那些光明能量,修復神經,血管。
玄宗見了打呼:“丫頭,趕快用意念增強血管和神經的強度。”
房林靜隱約聽到了這個聲音,全力修復,增強血管,神經的強度,就在她修復完成的那一刻,光線衝入了她的眉心,散向她的腦中,遊弋到各個腦細胞,腦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