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但行動還是放緩下來,他是個混跡社會的人物,當然知道意氣用事的後果,如果自己被打下臺,在兄弟們面前可就再也抬不起頭來。
“現在,我的獎金就在馬淮平馬老闆手上,誰上來再和我較量較量。”呂天寶野xing激發,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仰臉望著上空,發出幾聲得意的大笑。笑著笑著,他忽然發現臺下的反應有點不正常,許多人發出詫異的聲音,眼睛盯著他的身後。
呂天寶猛然轉過身,一位身材中等的青年靜靜看著他,臉sè冰冷異常。呂天寶詫異地叫了一聲:“韓震天。”
“是我。”韓震天語氣冷漠。
“一個舞廳的小服務員。”呂天寶露出一絲譏笑。
“不錯。”韓震天回答得還是不動神sè,身體筆直站著。
“你來幹什麼?”呂天寶雙手交叉,得意地扭動著,手指節發出一陣啪啪的清響。
“我來拿錢。”韓震天忽然笑了一下,似乎那筆獎金已經是囊中之物。
“你小子很狂妄。”呂天寶對於韓震天的蔑視怒極反笑,舞動一下拳頭:“找死,好,馬上讓裁判上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殘酷。”
“不用裁判,我們直到一方下臺為止。”韓震天移動一下身體,擺開架勢,目光凌厲。
“爽快。”呂天寶大叫一聲,對著馬淮平叫道:“馬老闆,把錢準備好,讓這小子看看,別為錢而死連看上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錢在這。”馬淮平拿起一沓鈔票,啪的一聲放在桌上:“呂天寶,麻利點,老子請你喝酒。”
“對付這小子,小菜一碟。”呂天寶不屑地撇了撇嘴,揮動拳頭衝向韓震天。
韓震天似乎真的像呂天寶所說,不堪一擊,呂天寶一拳擊打過去,他稍微招架一下,歪歪斜斜地躲到一邊。呂天寶一個迴旋,腿毫不猶豫地掃向韓震天的後腰,韓震天幾乎是滾著狼狽地躲閃。
臺下一陣鬨笑,有人大聲叫道:“這小子真他媽太不知量力。呂天寶哪像在搏擊,簡直就是耍猴。”
呂天寶拳腳越來越快,韓震天也越發狼狽,還被擊中幾拳,行動變得遲緩,呂天寶要不是已經過一場比試,體力有所消耗,早就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王月虹站在馬淮平不遠處,緊緊盯著臺上的韓震天,牙齒咬著嘴唇,目光憂慮,手指扣著桌角,指節繃得越來越緊。馬大富站在王月虹身邊,咧著嘴得意地笑著,拳頭揮舞:“這小子我也覺得不順眼,呂天寶,用力,再用力,打死他。”
馬大富每喊一聲王月虹的心就抽搐一下,女人無論何時都能分得清哪個男人深愛著她,尤其是混跡娛樂場所的女子,更渴望那份關懷,更知道感情的難能可貴。可是眼看著韓震天在拼命,自己卻無能為力,一種深深的悲哀淹沒了心靈。
臺上,韓震天似乎已是強弩之末,呂天寶一臉嬉笑,下手並不重,一下一下消耗著韓震天的體力,一副貓戲老鼠的模樣。
“臺上的這位兄弟,下來吧。”小霸王周秀慶實在看不下去,大聲叫著:“你不是他的對手。”
“想下去,沒門。”呂天寶嘴角掛著冷笑,揮手一拳擊打在韓震天腹部,韓震天立即痛苦地彎下腰,大口喘著粗氣。
“不,不,不。”王月虹眼中淚花閃閃,麻木地喃喃低語著。
在天馬舞廳,呂天寶曾經扳手腕意外輸給了韓震天,在眾人面前丟盡了面子,一口氣一直梗在咽喉,對韓震天一番戲耍,心中立即覺得怨氣盡出,舒暢無比,眼看著搖搖晃晃就要倒下的韓震天,蔑視地笑道:“小子,下一拳我就要送你去鬼門關,不死你也會是殘廢,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打我一拳,就算我送你的最後禮物。”
說著,呂天寶挺了挺堅實的胸脯,每個人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