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井上老闆,要我們怎麼做盡管吩咐。”
“您太客氣了。”井上正雄微微笑著:“我和程新華算是兄弟,您還是我長輩,怎麼如此見外。”
“那是小兒的事,既然為井上家族效勞,就不可亂了尊卑。”程明清神sè冷清,儘量把話說得鄭重其事,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狡猾的年輕人並不會相信,這種話他當年在祝子期面前就說過,信誓旦旦,最後還是落到反目成仇。
井上正雄打了個哈哈,算是默許了程明清的話,換了個話題:“剛才下面傳來訊息,別墅不遠處有一些便衣在守候,似乎是建寧的刑jing隊,你們怎麼個看法,他們會不會抓住祝子期,那樣我們就省得勞師動眾。”
“不行,西門利劍和祝子期是一夥人,他們不是為了抓人,而是在暗中保護。”程明清思路清晰:“今晚一定要行動,不然明天祝子期這條大魚就會漏網。”
“西門利劍的刑jing中隊可是建寧有名的硬骨頭。”程新華有點擔心地說道:“他就像一隻老虎守在外圍,我們又不能大張旗鼓攻擊,恐怕有點麻煩。”
“對付老虎的方法通常有兩種。”井上正雄眯著眼笑了笑:“第一就是上山打虎,不過會捅很大簍子,公安會緊追不捨,雖然不怕卻也比較麻煩。”
“第二呢?”程明清直接跳過收拾西門利劍的計劃,他現在已經被祝子期搞得焦頭爛額,再和*門結仇豈不是自尋死路。
“第二就是你們中國人常用的計策。”井上正雄悠閒地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調,虎,離,山。”
西門利劍等人埋伏的地方離祝子期的別墅不遠,是兩棟別墅中間的花草帶,樹木蔥翠,高高在上遮擋住遠處高樓窺視的目光,低矮處花草不高,視野開闊,二十幾米遠處就是太湖水,水邊停著幾艘快艇,這樣無論水路還是陸路,只要發現可疑線索立即可以出擊。
七八個人裝扮各自不同,有的像學生在悠閒地看書,有幾位在打牌,那神情專注得,十分起勁,彭玉和藍萍則打扮得像一對情侶,坐在一條長椅上,一邊竊竊私語,一邊用眼角jing惕地看著四周,。
“隊長,你的判斷是不是錯了。”眼看著ri落西山,一位隊員沉不住氣了,低聲對著西門利劍說道:“這地方偏僻,好半天才有幾個人。”
“別急,先喝點水,吃點餅乾,要等的人應該在天黑以後出來。”西門利劍平靜地笑了笑,繼續觀看同伴打牌。
“累死了。”說話的隊員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有點沉不住氣,直起腰活動一下手腳,做了幾個拳擊的動作,彭玉忽然對著他低聲說道:“坐下,別亂動,有人看著呢。”
“在哪?”那位隊員迅速坐回到椅子上,捧起書繼續觀看,眼角的餘光掃視一下,附近沒有一個人影,疑惑地說道:“彭玉,你虛張聲勢吧,哪有人。”
“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那麼笨。”彭玉沒好氣地說道:“左邊不遠處的別墅一個視窗接連幾次有陽光的反shè,我觀察了一下,窗子是全封閉,不可能翻來翻去,只有一個可能,窗子的玻璃後面有人用鏡子類的東西對著這邊,最有可能就是望遠鏡。”
“小兒科的玩意。”西門利劍瞥了一眼彭玉所說的樓房,淡淡說道:“大家別動,我倒要看看他們敢不敢明目張膽地行動。”
“隊長,我們的目的是、、、、、?”彭玉終於忍不住了,按理應該服從命令,不該問的不要問,但是西門利劍對待大家一直情同手足,每次任務都說得清清楚楚,唯獨這次,讓大家在這裡守著,卻不知道守著什麼。
“截住一切可疑的人。”西門利劍低聲說道:“大家一定要記住那幾位通緝犯的樣子,爭取在晚上微弱的光亮下一眼就認出來。”
“隊長放心。”一位隊員隨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