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而且不光如此還能哭得如此的驚天動地,也是修為夠深。
那中年人在一瞬間就變得臉色鐵青,一把將兒子給提起來,“啪”的一聲再次一巴掌抽在雷展樓的臉上,雷展樓一下子蒙在當場,聲嘶力竭的哭聲也戛然而止。
“我雷鎮庭怎麼會有你這般膿包的兒子,你就不會跟你大哥學學,別人打了你你就不知道打回去?就知道嚎嚎嚎,把我雷家的臉都丟盡了。”雷鎮庭揪著雷展樓的領子,面色鐵青的訓斥道。
可憐的雷展樓在今天短短一會兒的時間接連受到了三個人抽嘴巴的虐待,哭號的聲音頓時弱了下去,癟癟嘴低聲的抽噎著。雷鎮庭看著兒子高高腫起來的臉頰,心裡也是有些不忍,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人乎?雷鎮庭只是有些看不慣自己兒子在這次表現出來的懦弱而已,嘆了一口氣,輕聲問道:“兒子,疼嗎?”
雷展樓不敢大聲,微微的點了點。
雷鎮庭用手抹過兒子的臉頰,手上的靈力灌注在雷展樓的臉上,不一會兒高高腫起的臉頰立刻就消腫化瘀復歸原態了。
昨晚這一切,雷鎮庭將雷展樓放下,走上前一步面色不善的盯著齊垂墨道:“齊家侄兒,就算是你爹見到了我也只會親熱的叫一聲雷老弟,你膽子倒是不小,還要打得我雷某滿地爪牙。少年人好大的口氣,好囂張的做派!”
“雷叔,侄兒這還算不得囂張,展樓兄弟的做派只怕比我囂張百倍吧。”雖然身上的裝束有些狼狽,但是齊垂墨的一套禮儀倒是做的滴水不漏。而且也用這番話把雷鎮庭的嘴給堵得嚴嚴實實的,既然你說我太過無禮囂張,那就請你好好看看你的兒子到底是怎麼一種做派,畢竟雷展樓的所作所為圍觀的眾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雷鎮庭一滯,頓了一會兒才說道:“齊老哥倒是養了一個好兒子啊,不但修為深厚為年輕一輩的翹楚,這牙尖嘴利也是年輕一輩中獨一份兒的。”
齊垂墨也是滾刀肉的性格,不為所動反而躬身行禮道:“多謝雷叔稱讚,小子愧不敢當。”
雷鎮庭面色一黑,沒想到詩書傳家的齊家大公子是這般無奈,以往只是看到了齊垂墨天資妖孽的一面,沒想到這言語上的交鋒也讓自己有些憋悶。不是不能制住他,而是自己要自恃身份要是自己欺壓後輩的名聲給傳揚出去了,以後也就沒臉見人了。
雷鎮庭寒聲道:“你與展樓乃是世交,而且你與展峰的交情也是匪淺,為何你忍心將展樓當街羞辱?你讓展樓以後如何在這伊廬城中立足?是否將齊雷兩家千年的交情至於不顧?”雷鎮庭也是心機深沉之輩,對雷展樓之前的惡行隻字不提,只抓住齊垂墨當街羞辱雷展樓大做文章,而且將兩家世代的交情壓在齊垂墨的身上,其心可誅。
“小侄有一個問題想問雷叔,不知道若是雷家之中有人有悖人倫雷叔將會如何處置?”齊垂墨揚長避短,將問題拋還給了雷鎮庭。
聽到這句話,成歌看著齊垂墨身邊的女孩兒,眼中一抹亮色閃過,看來這雷鎮庭是在自己下套自己往裡鑽。不由得又多看了齊垂墨一眼,愈發這看這小子順眼了,不光世家的儀態做得充足,而且這心計手段樣樣不缺,真是不簡單。
雷鎮庭看了一眼齊垂墨身邊的少女,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自然是家法處置了。”
“那就請雷叔將展樓兄弟家法處置。”齊垂墨再次一拱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