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大家了。”說完又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有這麼嚴重,大家都懷疑他是不是會下一口氣喘不上來。
手下留情?不要下重手?所有人的眼角都有些抽搐,是你不要下重手吧,剛剛那黑衣少年可是十二重天的修為啊,就那麼直接被你一擊打得昏迷的過去了,你還叫我們手下留情?
相比較其他的擂臺的火熱朝天,薛音鍪所在的這座擂臺的氛圍真是詭異到了極點,整個擂臺寂靜到了極點。薛音鍪壓下心中的暗喜,再次朝大家一拱手:“如果沒有其他的道友賜教,今日的切磋可否到此為止?”
場下再次一片寂靜,無人應答。雖然說打贏了就可以有獲得自由的可能,但是一旦打輸了就要回頭從那海選中一步步的再一戰又一戰的打進這攻擂賽中,沒有十足的把握沒有人想去當別人的試水石。
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薛音鍪再次出聲道:“既然如此,那就”
話還沒說完,臺下忽然出現了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誰說沒有人了?薛兄,今日你我兄弟兩個來一場如何?”
臺下的眾人忽然精神一震,自己這些人中畢竟還有沒有被嚇得慫了膽子的血性漢子的。當看清楚成歌的修為只有十一重時,不少的修者都在暗暗的搖搖頭,又來了一個自以為是可以撿便宜的小子了。真是太沖動了,沒看到剛剛有十二重天的修者都飲恨在當場嗎?
有些熱心腸的修者開始出言勸成歌了:“兄弟,說句你別介意的話。你才十一重,上去了也是白搭啊,到時候你又要去海選的泥淖裡摸爬滾打一遍,為了爭一口氣,何苦呢?”
“是啊,兄弟。何苦呢?不要衝動啊,一切從長計議。”
“兄弟,一定要當心吶。”
成歌心裡微微有些暖意,不論這些言語中有幾分真幾分假,原來在這秘營中終歸還是有那麼一部分人沒有被這嚴酷的生死危機所磨滅盡心中的那份良知,忽然間成歌有些覺得感動。
這樣,真好!
成歌站在人群中,一抱拳微微朝眾人一躬身,真心實意的朝大家作了一個揖。
然後,成歌慢慢的一步步的朝著擂臺上走去,彷彿是閒庭信步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侷促之感,就好像只是普普通通的飯後散步。不知道為何,看到成歌如此平淡的表現,眾人對成歌似乎多了一份期待。
終於,成歌站在擂臺上,再次朝薛音鍪一抱拳:“薛兄,好久不見。”
“成兄,好久不見。”一直裝著虛弱的薛音鍪在此刻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體。
“薛兄,下面的兄弟們都勸我放棄今日跟你的爭鬥,你覺得呢?”成歌微笑的看著薛音鍪,從成歌的臉上眼中根本看不出絲毫跟薛音鍪有過節的神情在其上。
薛音鍪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你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還想叫我怎麼說?我讓你下去,你可能會下去嗎?當然,想歸想,面上依然是不動聲色,本來看似“發白”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露出一個足以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的笑容:“成兄說笑了,成兄弟想要找我切磋自然是樂意之至啊。能與這山中號稱義薄雲天的成歌兄弟交手,那是我薛某人的榮幸啊。”
“什麼?他就是成歌?”
“果然是一條漢子,能讓人肝膽相照。”
類似這樣的讚揚的話語在擂臺之間不斷的響起,一時間這邊的擂臺竟然熱鬧了起來。
成歌有些愕然,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還肝膽相照?成歌平時深居簡出,自然不知道在那日的文試成歌兄弟幾人為周蒙出頭還有武試中帶領眾人屠龍為眾人搏得一線生機之後自己的聲名已經在山中遠播了。看到成歌有些愕然的神情,薛音鍪嘴角浮現一絲笑容,能夠擾亂一絲你的心神那我戰勝你也就又多了一絲的把握。
薛音鍪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