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賤骨頭,自己選的東西即使後悔也沒辦法,可如果別人給選的同一樣的東西,那屁事可就多了。在跟老太太促膝長談之後。天然二大致就覺得老太太之所以會跟三一最後離散,其實就是因為管太多啊……
想把風留住,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變成風箏。想握住一捧水,最好的方式就是化作一條船。
當然,小金倒是免不了一通嘮叨,畢竟這廝可不管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哭著鬧著不許王堅去,可最後在王堅和天然二的雙重規勸下,她也沒了辦法,只是默默的嘆息,怨氣十足的衝王堅吼著“你去吧,去了永遠都別回來!”,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的關係網給我一個微妙的感覺,感覺那個小姑娘才是你女朋友。”楊月眯著眼睛笑:“她乾的事才是一個女朋友或者老婆應該乾的。”
王堅聳聳肩,嘆了口氣:“這才是真正讓我頭疼的事。”
“好了,休息了。”王堅起身鬆了鬆筋骨:“等待明天。”
而在沙諾娃那邊,她正一臉好奇的問喀秋莎:“他為什麼明知道是個陷阱還要去?”
“他有不去的權利嗎?”喀秋莎戴著她的無框眼鏡,瘋狂的朝網頁遊戲裡衝著錢:“他不去的話,那麼他就沒有話語權。這是一種賭博,贏了什麼都好辦了,輸了也不一定會死掉。這種怎麼看都不會吃虧的賭博,就算是我的話我也會去幹。”
“可這很危險。”沙諾娃豎起一根手指:“叢林法則第一條就是儘可能規避風險。”
“不,很多時候人是不能單純的以叢林法則來衡量的。”喀秋莎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知道個屁!”沙諾娃身子一橫:“不過這兩天真的是精彩,牽一髮動全身,全世界那些腐朽老化的齒輪都開始運轉了起來,真是期待。”
“別岔開話題,你在想明天偷偷跟著一起去看個熱鬧。”喀秋莎扶了扶眼鏡:“你以為你很善於隱藏想法嗎?”
沙諾娃頓時無語,嘟著嘴在旁邊嘟囔了幾聲就躺倒在了床上,蓋上被子:“關燈,我要睡覺。”
“別鬧了,你睡覺從來不關燈。”喀秋莎揶揄道:“你幹了太多壞事,心中有鬼,所以怕黑。”
沒錯……一個女王居然怕黑,這個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沙諾娃的威信會一落千丈。但這畢竟是不爭的事實,她就是怕黑,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從來不敢關燈,甚至不敢一個人上廁所。
而造成這樣結果的直接原因,就像喀秋莎說的那樣,沙諾娃手上沾了太多的鮮血,雖然她並不在意,可實際上每每在午夜夢迴的時候,那些血腥的場景總是會重播重播重播再重播,這讓她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全感,而這也就是為什麼她特別依賴喀秋莎的原因。
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不可能是沒有緣由的,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種行為都是“果”,因果因果,沒有無根之木,也沒有無因之果。
而這個晚上大概也是最平靜的一夜了,沒有太多的是非,期間沙諾娃還跟王堅通了一場電話。
他倆聊了大概半個小時,沙諾娃一直在安慰王堅,雖然王堅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溫柔,但是總的來說……她現在給王堅一種神經病有所好轉的感覺,這個感覺真的很奇妙啊。
就這麼聊著聊著,王堅突然發現電話那邊安靜了下來,只有勻稱的呼吸聲,這不用想了,必然是沙諾娃聊到一半睡著了。
他掛了電話,然後雙手枕著頭,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老爹啊,你要是還在多好,我也不用這麼費勁了。”
當然,他的自言自語是得不到回答的,黑漆漆的房間和空蕩蕩的迴音讓王堅只能搖頭苦笑,翻了個身卻始終無法安睡。
“這應該是失眠吧。”王堅索性坐起身,洗了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