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與他說的話總是不相符,如果不是房中只有我們倆,我還真以為是第三人說的。
“那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在女人的閨房裡?還要在這飄香樓裡面?你又為什麼會彈剛才支與無憂曲相似的曲子?”
“你的問題似乎太多了,你先回答我,誰教你彈的?她現在在哪?”他眼裡閃過一絲期待,一絲焦急。
我斜著眼睛看他,對他瞬息萬變的表情很是好奇。
“你如果不說,我套讓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口?”他收起他邪魅的表情,變得殺氣十足,霸氣十足。
“告訴你也無妨,這曲子是一位高人指點我彈的,她說我有天賦,但至於她叫什麼名宇我不知道,她是哪裡人我也不清楚。”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我豈可對他說實話?
“真的不清楚?”他顯然有點失落,但也帶著一絲懷疑,我知道他沒那麼容易相信我,從他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我就知道這個傢伙精得很,想騙他比登天還難,好在我現在說謊的本領已經爐火純青了。
“哎呦——”壓抑的痛苦終於讓我遏制不住,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喊了出聲,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那一聲“哎呦”竟有點像男女歡愛中的呻吟聲,這讓我羞愧萬分,恨不得挖一個洞鑽進去。
“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我不騙你,但好熱啊!”我一邊用手扇風,一邊擦汗。
“好熱?這種天氣熱?”他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邪魅地笑了笑說:“這位小兄弟看來你是找對地方了,這裡剛好有解藥,可以讓你一會就不熱。”為什麼他的笑容那麼詭異?
“什麼解藥?我又沒有中毒?”
“看著你會彈無憂曲的份上,我不妨老實告訴你,你被人下藥了,並且分量還相當的重。”
“下什麼藥?”聽到這個訊息,我並不是很怕,因為我從小就百毒不侵,上次的毒蛇尚且怕我三分。
“你真是蠢得很,被人下藥都不知道,那麼笨,遲早也走死路一條,告訴你也是白搭。”他一副白費心機的樣子。
“是人都有死的一天,你也遲早有死的一天。”我不客氣地回敬他,居然說我笨?
“怎麼你的語氣像個女人那般,告訴你,這不是毒藥,這是好東西,它不但可以讓你欲仙欲死,重振雄峰.甚至會讓你到達快樂的巔峰。”他曖昧地對我笑笑,笑中帶著戲謔的成分。
“你是說我給人下了媚藥?”
“你開竅得也太遲了吧?這身體是走你自己的,難道你還不清楚?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正在慾火焚身吧?”他幸災樂禍地說,眼裡帶著揶揄,討厭他這種看戲的目光。
“你才慾火焚身?”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我很不願意承認,只得虛偽地駁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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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敢說不是?你現在是不是看見任何一個女人都想拉她到你身下,你現在是不是看見穿著衣服的人,你都想扯下他的衣服?甚至你連你身上的衣服也想扯下來,我說得對不對?”
他說得都沒有錯,肯定是滄天涵那個混蛋為了讓我享受男人的樂趣,使用這樣下三流的手段。
這混蛋,竟然這樣對我?我恨不得馬上衝回去一劍將他挑了,雖然與他做不成夫妻,但起碼沒有什麼仇恨,居然這樣對我,這死男人,以後我有他受的。
“呵!這是好事,你何必那麼怨恨?來到這裡到處是解藥,你隨便叫幾個女人來就好了,不過我怕一個你不夠用,你身上被下的藥不少,但你可要悠著點,要不弄死幾個在床,就不好了。”他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告訴我?這藥有否解藥?”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了下來,自從知道問題的所在,身體變得更加灼熱。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藥。”他不懷好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