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希望他們追隨者上來,將我們殺個片甲不留?”我撇撇嘴沒好氣得對他說,我說謊騙滄天涵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沒必要到處宣揚,要不以後我說的話還有誰信?我還有什麼威信?我不會自揭短處。
但對滄天涵這樣的男人我根本不用歉疚,從這一仗到現在他什麼時候光明正大過?汙衊我是妖孽,毒殺我瀚國的大臣與子民,甚至要挾引誘武英謀反,戰場上乘人不備,射殺我,甚至招呼都不打一下,我與他比根本不是同一個檔次,是大巫見小巫之比,誰也沒有他奸詐,誰也沒有他毒辣。
“我就是想知道你用了什麼詭計,可以讓滄國的追兵沒有趕過來?說真的我好奇得很,換我也沒有法子,所以想知道,如果是高明的,我還可以學一下,說不定以後用得上。”他一臉好奇。
“這個——這個——你學不了的,學了也用不上。”我無奈地說,除非滄天涵喜歡男人,還要喜歡他這型別的男人。
“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學不來,你說出來我還可以幫你分析一下,看你的計謀是否真的能穩住他,說不定你的詭計他早已戳穿了,正挖一個大陷阱等著你跳呢,還以為自己很聰明。”他嘲弄地看著我,我給了他一計白眼就不再理他。
“說吧,如果不說,我今晚還真睡不著覺呢。”沒看出他居然是一個那麼纏人的主,看來我不說,他是不會停止問我的,問到我煩,問到我火大,問到我忍無可忍,反正我在他心目中就不是一個光明正大的人,給他說又怎樣?
“我用了緩兵之計。”我無奈地說,其實我那算是計謀嗎?但這樣說似乎好聽點。
“什麼緩兵之計?”他饒有興趣的問我,看來他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可以有了力氣說話。
“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對他說,我想保住這瀚家天下,如果他能保證退兵,我會考慮跟他回去做他的女人,如果他不嫌棄的話,我還可以做他的皇后,畢竟皇后也可以母儀天下,只是沒有女皇威風。”我越說越小聲,因為我覺得我真的做了一件不夠光彩的事情,答應做他的女人,雖然只是假意,也讓我不好受,雖然只是信上寫寫,但也是說謊騙人。
“你——”他一臉黑線,我就知道我說出來他會鄙視我,鄙視吧,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不仁我不義,誰也不比誰高尚,誰光明正大,誰老實正直,誰就等著死吧,對付小人就應該這樣。
“他居然信了?他真是比你還蠢,要是我我絕對不會信你,這樣的謊你都敢說,以後真的不知道你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滿足謊言的女人。”他一臉無奈,說得我是從沒有說過一句真話一般,其實我也是偶爾說說謊而已,我記得我每次說謊的時候,滄祁都會冷笑地說我:“真是長出息了。”那濃濃的諷刺意味讓人每次都想衝過去直接掐死他,但想起他,心中又不禁一陣黯然,我好想他在我身邊,但現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生氣了?不會那麼小氣吧?”他看到我神色黯然,立刻收起了那嘲笑的容。
“是的,我生氣了,還是很生氣。”我為了掩飾我心中的傷感,故意把這個賴到他頭上。他看到我又恢復了正常,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開嘴又說開去了,他今天怎麼就那麼多話說?
“其實,如果是我即使不相信,還是想去等,還是要逼自己相信,也許是最微茫的希望都想抓住,可能他也是如此,所以才會上當受騙。”他自顧說著,說完又閉起眼睛睡覺去了,這樣的人滿足了好奇心就會安然入睡,否則一定鬧上半天,這可能是人的天性,似乎我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三天他醒少睡多,但臉色也漸漸沒有那麼蒼白了,這讓我的心徹底放下來,希望他真的能快快好起來,他躺著我站著,我覺得壓力很大,如果有兩個人一起站著,心就沒有那麼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