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選妃了?她想到此,心中驀地一慌。
花惜染直接去了一品樓,果然得知君御已經離開。“好你個君御,說走就走!剛還說什麼再也不會放手的話,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不過,抱怨歸抱怨,花惜染還是遵循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快馬加鞭追了上去。雖然她並不確定自己對於君御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愛,可是隻要一想到他將來有可能會變成別人的,曾經的溫柔也好霸道也好都不再屬於她,她的心裡就難以自抑地有些慌亂有些空蕩蕩。
花惜染走後的第二天,百里修也帶著水煙直奔金都城。離少似是不甘寂寞,也緊跟著追了過去。
第二天便是選妃宴了,花惜染數次想要潛入東宮未果,無奈之下只得遞交名帖,以冰國公主的身份參加選妃宴。
“這個該死的君御!”一大早,花惜染便乘著馬車來到了金夏國皇宮。隨行的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婢女,弒已經徹底淪為了車伕。
已經有好幾天不曾見到君御了,每次只要一接近東宮,就會被無數高手攔下,這叫花惜染有些惱火。
選妃宴還沒有正式開始,各路鶯鶯燕燕就已經擠滿了御花園,一個一個花枝招展得不得了。這其中自然也有鳳櫻雪以及鳳夙瑤,只不過今天的鳳夙瑤似乎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倒是鳳櫻雪一看就知道是經過精心裝扮過的。
今日的花惜染依舊一身男裝,行走在御花園裡,多少有些奇怪,畢竟大家都是來選妃的,她一個“男人”出現在此處,的確很不協調。尤其是她的臉上還帶著面具,大家看不到她的容貌,紛紛猜想她是不是一個醜八怪。
但也有一個人例外,那人便是鳳夙瑤。當從夙瑤看到花惜染的第一眼起,原本的漫不經心就一下子消失不見,轉而化作一種壓抑的喜悅和顯而易見的怒氣。
花惜染被鳳夙瑤看得心底直發毛,又受不了那些女人的聒噪,乾脆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反正宴會還沒開始不是?
百無聊賴地尋到一處僻靜處待著,偏偏又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百里修和水煙。
“喲,你們也在啊?這該不會是要把這位什麼水啊煙啊的姑娘送來選妃吧?唔,據我所知,這君御可是潔癖得很啊,對於別人用過的東西,怕是不屑一顧。”花惜染四仰八叉地靠坐在亭子的圍欄上,樣子散漫無比。
百里修並不氣惱,只是擁著水煙在一旁坐下,這才緩緩說道:“修此次前來,只是為了給未婚妻求藥而已。”
“未婚妻?”花惜染偏過頭,一臉驚訝的模樣,“呀!你這麼快就又有未婚妻了呀?”
“……水煙本就是修的未婚妻。”百里修有些無語。
“哦,我懂了,未婚妻嘛,又不是已經扯證了,就是扯證了也可以離……啊,是休掉,我懂,我懂。”
“……”
“修哥哥,你已經有未婚妻了嗎?”水煙忽然插話,泫然欲泣的樣子儼然受了極大委屈似的。
“沒有的事,你不要多想。”百里修柔聲安撫。
水煙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花惜染,咬唇沒再說什麼。
百里修扶額,拉過水煙,耐著性子解釋道:“水煙是修一生摯愛,永遠都是。”
“真的嗎?”水煙急急地抬起頭,驚喜地問道。
百里修點點頭,“修可以發誓,若我說謊欺騙水煙,就讓我五雷轟頂不得——”
“修哥哥,我信你!”水煙哪裡會讓百里修發這種毒誓,趕緊伸出手製止他。
百里修就著這個動作親吻著水煙的掌心,眼神柔得足以化成水:“等拿到天山雪蓮,我們就回去成親。”
“嗯,好。”水煙俏臉羞紅,斂眉輕靠百里修的胸膛,一副情意綿綿的嬌羞模樣。在百里修看不到的地方,她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