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的是能臣,而不是倖臣,明白了嗎?”
公孫無忌語重心長的說道:“哪怕你做權臣都行!”
“所以,您不打算在這裡對付秦墨?”
“怎麼對付?”
公孫無忌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根本不出營帳,難道在營帳中讓人下毒?你可知道這會引起什麼後果嗎?”
公孫衝很清楚,如果秦墨在營帳內出事,那絕對會出大事,陛下絕對會徹查此事。
公孫衝深吸口氣,“爹,兒不甘心啊!”
“能忍者方能成大事,有時候,鋒芒太盛未必是好事,明白了嗎?”
縱然公孫衝不情願,卻也還是點點頭。
“你記住了,這是為父最後一次提醒你,要是你在跟涇陽糾纏,別怪為父不客氣。
為父絕對不會把家族讓一個頭腦不清醒的掌舵人。”
公孫衝眼中的憤怒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恐,他連忙跪在地上,“爹,我知錯了!”
“事不過三,上次我已經警告你了,這是第二次,沒有第三次了!”
公孫無忌撫著他的腦袋,“是把秦墨當成磨刀石,還是你當墊腳石,你自己選!”
......
翌日。
秦墨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
燒刀子是很烈,不過後遺症也不小。
畢竟是蒸餾的酒精勾兌而成,而不是新糧釀造,上頭是它唯一的毛病。
秦墨有些頭疼,他開始懷念初蕊了,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纏著初蕊,讓她揉摁太陽穴,然後在吃豆腐吃個飽,才高高興興的起床。
哎,他果然不適合這種艱苦的生活。
“少爺醒啦!”
楊六根手裡端著熱水走進來。
“他們都出去圍獵了?”
“沒錯,陛下還特意交代了,說今天還想吃你做的燒烤和飯菜!”楊六根擰了一把毛巾遞給秦墨。
“靠了,真煩啊!”
秦墨無語了,洗漱完畢後,這才離開營帳。
外面又開始下起了小雪,他胃口不佳,吃了幾個燒餅和肉湯就算完事。
然後,又開始了跟柴靜瀾的日常聊天生活。
不過秦墨膽子賊大,直接用圍獵的藉口邀請柴靜瀾出去散步。
而且只帶了楊六根幾個人。
讓他們離的遠遠的。
楊六根幾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六根,這是不是不好?”
“閉嘴,就當不知道!”
楊六根小聲說道:“你們幾個,去打獵,一會兒要是回去什麼都沒獵到,那就尷尬了!”
幾人點點頭,聽從楊六根的吩咐去圍獵,而秦墨,則跟柴靜瀾並肩而行,在樹林裡散步。
這裡的雪倒也不深,還挺有感覺的。
柴靜瀾心跳的厲害,揹著所有人跟秦墨出來圍獵,她心中既緊張又覺得愧疚,可更多的還是高興。
“柴姐姐,你應該多出來走走,天天悶在家裡很無聊的!”
“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柴靜瀾笑了笑,看著秦墨,不由說道:“你昨天晚上作的兩首詩一首詞作的真好!”
秦墨撓了撓頭,“啥?我昨天晚上作了詩詞,別鬧了柴姐姐,我怎麼可能會作詩詞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這不是你作的?”柴靜瀾一臉詫異的看著秦墨。
“我沒作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怎麼都不記得了?”秦墨裝傻充愣,“我這人一喝醉就記性不好,而且跟換了個人似的,柴姐姐別見怪!”
“你真不記得了?”
“真的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