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坐的資格吧。
那種不是多少年之後才會出現的事情先不去管他,總之在這個時代是絕對沒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一個魔王的決定的。
無論是沃班也好,羅濠也罷,甚至是草雉護堂本人也是斷然不會聽從所謂zhèng ;fǔ的意志去為他們服務的。
能在戰鬥的時候稍微考慮一下週遭普通人的安全,就這樣哪怕是自稱和平主義者的草雉護堂都覺得自己已經很收斂了。
草雉護堂此人,並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善者,只不過是因為他出生在這個時代,他所適應的生活環境是這個樣子所以才會接受不了其他的弒神者同胞的所作所為。
之所以草雉護堂回來這裡阻止這場戰爭,只是不希望自己的生活環境被他們破壞罷了。
這一次沃班和羅濠確實鬧得過火了,zhèng ;fǔ和當地的魔術結社們為了掩蓋他們的戰鬥已經動員全軍了,但隨著他們的破壞rì益嚴重,魔術師們已經筋疲力盡快要支撐不住了。
如果沒人阻止,很快魔法啊、不從之神、弒神者這些秘密就要被公之於眾。
到了那個時候,身為弒神者的一員,草雉護堂也不可能在過著平靜舒適的生活了。
“閒話少說,難道你還能用嘴來擊敗敵人嗎?要打就打,不打就給我乖乖待到一邊去。”
本著前輩的驕傲不能率先動手的原則,羅濠一直靜靜得等著草雉護堂動手。可惜草雉護堂就是屬驢的,牽著不走趕著走,你要是不動手他還真就能和你這麼一直瞪眼等下去。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一直以來面對的對手都是武藝jīng湛的人,根本不可能讓他抓到破綻,所以他也就養成了後發制人的習慣。
只是這個習慣在別人看來,絕對是屬於欠揍的型別。
羅濠向前一踏,鳳眼怒睜,兩尊威嚴雄偉的金剛力士浮現在她的身後。等了許久也不就草雉護堂動作的羅濠,已經心生不耐了。
要知道戰鬥中的羅濠絕對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能等上那麼一會都是看在老對頭和自己的後輩都在身邊不好意思丟了風度才勉強裝出來的,但這點耐心無疑是有極限的。
在rì常的生活中,羅濠一直是一個淡然典雅的古典美人,但一旦進入戰鬥狀態,那份享受廝殺的樂趣的姿態也絕不是偽裝而成。
草雉護堂雙眼目不轉睛得盯著她的雙肩,草雉護堂也是學過一段時間劍道的人,他知道無論什麼武技終究是肢體的動作變化,任何的招式想要攻擊之前,手腳都不免產生一些變化,只要盯緊了那幾個地方,就能未卜先知了。
大概是出於之前羅濠一出手便輕易得拍碎了整座大樓的驚人武藝,在羅濠剛剛抬起手的瞬間,草雉護堂便如臨大敵得衝了出去,在短短的瞬間一連折轉了十數次方向,留下了一個個模糊的殘影。等到他確信自己是安全了的時候,這才敢重新站定。
沒有動靜?
草雉護堂疑惑得回頭看去,只見一切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羅濠也好好得站在原位擺弄著自己的秀髮。原來羅濠根本就沒有動手,她只是單純得將手舉了起來,根本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咒力,別說像是上一招那般橫掃一切了,就連一點菸塵都沒有激起。
這出人意料的情況看得草雉護堂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這時他也明白自己被耍了!
可惜,他甚至找不到指責對方的話語。
是他自己太過於恐懼羅濠的怪力,這才成為了他人的笑柄。
草雉護堂第一次覺得他人嘴角那毫不遮掩的嘲諷是那麼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