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居然會出了這麼一個敗類吧,殺人犯!我要去告訴教授,你猜學校會不會給我頒發一個特殊貢獻獎,獎勵我一個獎盃呢。”
薩菲羅斯扶著門框笑嘻嘻地說道,但是聽到金妮的耳朵裡的時候,卻是無法言語的恐懼。
什麼,被發現了?
金妮只能傻傻得看著對方,在她還沒有做出決定怎麼辦之前她就被人發現了?
完蛋了,這下什麼都完蛋了!
金妮絕望得閉上了眼睛,恐懼就像是一隻強有力的爪子狠狠揪住了她的心臟。
“而你,金妮·韋斯萊!你將在阿茲卡班度過你的下半生。你說,你的爸爸媽媽會不會有臉去探望你呢?一個惡貫滿盈的殺人兇手,你父母一定會羞愧得想死吧!也許,你從今以後只能孤零零得一個人在阿茲卡班裡等死了呢。”
薩菲羅斯帶著邪惡的笑容,不斷用犀利的言辭刺激金妮。
“不!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是殺人兇手……我,我也不想這樣的……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
金妮雙手捂著耳朵不敢去看薩菲羅斯,她瑟縮著身體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是你乾的,就是你!看看西莫·斐尼甘的眼睛吧,他可是死不瞑目啊,他的靈魂一定在哀嚎,叫囂著要兇手贖罪吧。”
薩菲羅斯繼續打擊金妮的心,他還特意提起了金妮一直在逃避的物件,已經死掉的西莫·斐尼甘。
在也沒有什麼比被自己殺害的人更加能刺激兇手了,特別是兇手還有一定的良知的情況下。
“不,不——”
金妮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她閉著眼睛蜷縮在地上重複呢喃同樣的話。
“看看你乾的好事,你幹掉了一個混血,我應該誇你幹得漂亮嗎?”
薩菲羅斯獰笑著走近金妮,他一腳踢在金妮的屁股上,揪著她的頭髮拎著她丟到了西莫·斐尼甘的身上。
“不,求你了,別這樣。求求你,原諒我……”
金妮在薩菲羅斯的手中掙扎不休,被薩菲羅斯丟下後立刻手腳並用從西莫·斐尼甘的身邊爬開,遠遠得離開了那具將會成為她噩夢的血汙的死屍。
“原諒你?噢,你是說這個倒在地上可憐的無辜者嗎?你認為他會原諒一個殺害了他的兇手?不,他在詛咒你,詛咒你變成他一樣!”
薩菲羅斯粗暴著拽著金妮的頭髮,想把她拉到西莫·斐尼甘的屍體旁邊。已經被嚇壞了的金妮不敢反抗他的暴行,只能被動得掙扎。
“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金妮甩動這頭髮,扭過臉去不敢看西莫·斐尼甘那還沒有閉上的眼睛。
“你完蛋了,金妮·韋斯萊。很快教授就會發現這一切,你作為巫師的生涯就要結束了。想想你今後的生活吧,如果你不想去阿茲卡班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
薩菲羅斯用力拉住金妮的頭髮讓她不得不揚起頭來,在金妮的耳邊細聲呢喃。
金妮的瞳孔不斷的收縮,她的心被恐懼擠滿了,大腦再也思考不了其他的東西了,她想到自己在阿茲卡班悲哀、無人可憐的人生。
“求求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還年輕,我不想在阿茲卡班度過我的一生。”
金妮被嚇壞了,根本來不及考慮在自己面前的是天使的救贖,還是惡魔的誘惑,就像墜入無底深淵的人抓住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哪怕只是一根蜘蛛絲也絕不鬆手。
“想得救,可沒那麼簡單!”
薩菲羅斯鬆開手,任由金妮癱倒在他的腳下如何哀求,徑直撿起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