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點他卻是可以確定的,他現在很好,或者應該說是非常非常的好,絕對不會再次“昏倒”。
但是他身邊的小女人似乎不是這麼認為,完全將蒼冥的話當成了標準,好幾次了,她都已經沉淪在自己身下了,可是緊要關頭,都會理智的推開他,這讓他懊惱不已,可是又不敢強求,只因為怕她眼中因為擔心的淚水。
他已經沒事了,比起時隔八百多年的相逢時的那場歡愛,他已經收斂了許多,而且他現在體內氣息流暢,所以他不會再出現任何狀況。
既然她總是無法“相信”他沒事的說法,那麼他是不是該強制的把這個想法塞到她的腦子裡。
思及此,他反握住她的手,將她抱起放到chuangshang,然後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就奪取了她的雙唇,接著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猛的衝進了她的體內。
因為剛才的qingyu還沒有完全消退,凌珞希幾乎是渾身顫抖著,指甲不由的掐入他的後背。
黑澤宇悶哼一聲,撞擊的更加猛烈了,此時凌珞希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口中只能溢位細小的shenyin,整個人不已。
倏地,黑澤宇停住了動作,愣愣的看著星眸jiaomei的模樣,心中湧動著濃濃的柔情,他的珞珞,他的女人,他要疼愛一聲的女人對於他的突然停止,凌珞希開始有些不耐的動了動身子,雙腿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肢,接著她就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的睜開雙眸看向他。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還行嗎?”
因情動而沙啞的聲音,溢著難掩的擔憂,前幾次的經驗讓凌珞希心頭的陰影再次湧了上過來,掙扎著就要起來,檢視他的狀況,可是還沒等她有所行動,已經被黑澤宇翻了過來,接著他從後面衝進了她。
“我、還、行、嗎?”黑澤宇咬著牙說著,臉色頓時發黑,“你很快就知道我還行不行。”
說著,他的動作愈發的狂浪,凌珞希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的昏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凌珞希如同無力的娃娃掛在他身上任由他掠奪,直到他終於肯放過她。
在陷入睡夢中,出現在她腦海中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永遠不要對一個男人說‘不行’
“不行”兩個字讓凌珞希深深記住了教訓,一個整整三天不能下床,只能待在chuangshang喂著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知道被他吃的連皮帶骨頭一點不剩,直到她確定他行這個傢伙
她無力的笑容裡是濃濃的欣慰,他似乎真的恢復了。
番外 重要的事(一)
冬雪慢慢的融化,陽光暖洋洋的照耀著大地。九零零五七一二。
涼亭周圍還遮著厚厚的幔帳,亭外有十多名妙齡漂亮的女子或站或坐的彈琴吹簫等,她們身著薄紗紫色長裙,白嫩的jifu若隱若現,可是在這晚冬的時刻,她們卻好像感覺不到冷似的,表情依然陶醉不已。
幔帳內,爐火燒的正旺,翻滾的茶水溢著youren的茶香。
言承墨靠在舒適柔軟的座椅上,閉著眼睛欣賞著涼亭外的天籟之音,一副極為享受的模樣。
夜華則是一貫的邪魅笑容,不停的倒著茶水,好像渴極的人似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往下灌。
在兩人的身側真是臉色黑成一片的黑澤宇,他冷冷的看著兩人,眼中溢著不滿,尤其當他看到夜華再次端起茶壺時,臉頰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對上他的目光,夜華向他拋了一個嫵媚的秋波,滿意的看到黑澤宇的臉色變得更冷了。
一曲終了,言承墨不由的拍手叫好。
“承墨兄,我帶來的這些歌伶本事可高?”
言承墨輕笑著點點頭:“此曲只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