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才應該是他的發情期,按照一年一次來計算,三四個月後才是下一次發情期的時間。但是既然經期都會有不調的時候,發情期紊亂應該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總之,這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要怎麼辦。
第一次的發情期,阿道夫給王晶製造了不小的麻煩後銷聲匿跡,而第二次他在王晶發現徵兆之前便很有自知之名的消失不見,並未給王晶造成任何困擾,但是這一次,王晶不得不再次面對這一難題。
因為苦惱而顯得心不在焉的王晶並沒有發現阿道夫已經將視線從營帳門口移到她的身上,直到她被阿道夫乾脆利落地撲倒,緊緊抱住,才回過神來。
阿道夫雙臂緊鎖,勒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王晶不由得動了動,卻換來更緊的禁錮,無奈之下她只得任命地放鬆了身體。
將頭埋在王晶的脖頸處,阿道夫細細啃噬著頸間的肌膚,雖然動作生澀,但是卻很小心得並未弄出傷口。
即使是發情期,阿道夫的表現也與上次的粗魯衝動完全不同。不像是一個掠奪者,倒是像一個找不到回家道路的孩子,或者說是一個珍貴的東西被奪走的可憐人,茫然,痛苦,不甘,憤恨……
不知為何,王晶竟然產生了一種愧疚的感覺,似乎她欠了阿道夫什麼東西一樣,但是實際上,連她也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聯想。
細碎的親吻,輕吮著肌膚,嘴唇與手指在身體上留戀,帶起陣陣的高溫。
王晶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原因,身體的反應比平時更加誠實,王晶抬起酥軟無力的手,抵住阿道夫的胸膛,想要制止他的動作。
王晶可以接受與伊諾克做這種事情,但是卻本能地抗拒與阿道夫這樣曖昧的接觸。如果說伊諾克就是因為那個用途而被送到她身邊的,王晶可以將與他之間的事情算是陌生人間不負責任的一夜情,那麼與她相識甚久,彼此依賴信任的阿道夫就完全不能看作是這樣的關係。
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王晶並不想讓這樣混亂的關係涉及到自己熟識的人,但是顯然,事情並不會按照她希望的進行。
對於王晶的動作,阿道夫絲毫沒有理會,動作強硬地按照自己的步調進行著。試圖抵抗的雙手被握住手腕按在床上,獸人金色的雙瞳目光灼灼,帶著勢在必得的堅持。
“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再做下去我會生氣的!”夾雜著喘息的聲音雖然嚴厲卻異常沒有什麼說服力,阿道夫抬起頭,與王晶對視半晌,表情中很是不知所措。
試圖用眼神告訴他自己的不滿與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王晶的視線讓阿道夫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一絲退縮,但是當他瞥到伊諾克遺落在床上的束帶後,一直聽話順服的獸人毅然選擇了無視王晶本身的意願。
分開王晶緊閉的雙腿,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那個危險的禁地,王晶身體猛得緊繃起來,詭異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喂,我警告你,我絕對不會對你負責的!”
被壓在身下,毫無反抗之力的某人惡狠狠擱下與她的處境完全不符的狠話,不過當她發現對方無意聽她說話的時候,只得無奈地放棄。
不管怎麼說,儘管過程比較曲折,中途還換了人,但是王晶終於要擺脫這個被所有知道的人嘲笑過的處/女之身了。
下/身一陣撕裂的劇痛,王晶倒吸了一口冷氣,被禁錮的說的雙手竟然掙脫出來,隨即摟住那個引起她劇痛的罪魁禍首的脖頸。
“該死的,你給我輕一點!”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肉麼… …算吧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