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很少慌亂,但是一慌起來,整個腦子都會空白,這會,還強硬地推陳鬱,「你讓一下,我要去找醫生!我要找醫生!」
她瘋狂地像是一頭倔牛,九頭驢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尖叫著,嘶吼著要衝出去,陳鬱圈住她的腰,狠狠地往後拽,許辭急的要咬他。
陳鬱幾乎是貼著她耳朵,「許辭,冷靜,我就是醫生,你出去能找誰?」
許辭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只是不斷迴圈著一句話,「我媽,有人來打她,都是血……」
「我知道,別急。」
許辭跟再陳鬱的身後回了房間,地上都是玻璃渣子,陳鬱撈起宋齊雅。
她流了不少血,臉上血色全無,陳鬱手搭在脈搏上測了下。
沒什麼生命危險,應該是被打暈了。
他簡單地做了一下急救的準備,讓許辭幫忙把宋齊雅抬下樓,放進車裡。
救護車過來需要一點時間,還不如他直接送醫院開的快,路上,陳鬱電話聯絡了醫院的人,讓他們提前做準備。
許辭一直握著宋齊雅的手,宋齊雅中間有清醒過來一次,但只是迷迷糊糊地睜眼叫了她的名字。
她叫她「辭寶寶。」
在許辭還是很小的時候,宋齊雅這樣叫過她,已經快二十年沒聽到了。
許辭的心頭猛地痠痛,抓著宋齊雅的手忍不住地使勁。
在陳鬱的安排下,宋齊雅很快就進了急救室。
不是什麼大傷,有些腦震盪,所幸那個花瓶沒有傷及要害,只是流了不少血,現在還在昏迷,要過段時間才能醒來。
許辭坐在門口的不鏽鋼凳子上,發虛的眼神久久才匯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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