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喝了兩杯,放下酒杯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夜空,都默契地沒說話。
隔了半晌,許辭感覺自己整個人開始發燙,從臉上開始,有些暈乎乎了。
又過了一會兒,陳鬱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許辭頭枕在腿上,酒勁徹底上頭,斷片了。
她喝懵的時候,乖乖的,像個小動物。
卻又有點可憐,看得人心疼。
這件事情只能她自己一個人扛著。
陳鬱心有點酸,抬起手,下意識地想要在頭上摸一把。
還沒碰到的時候,面前的人忽然「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陳鬱的動作要停不停,懸在空中,「許辭?」
她面對著陳鬱,眼裡卻有點空。
下一刻,抓著陳鬱的手,狠狠一推,直接把陳鬱推在窗戶上。
陳鬱坐在凳子上,雙手被她抓住,舉過頭頂。
這個姿勢很危險。
喝上頭的許辭力氣比平常大,陳鬱也沒打算動,安靜地凝著她。
窗戶上的水汽沾濕了陳鬱的白襯衫,寬闊堅實的背貼著濕掉的襯衫。
說不出的澀。
外面忽然下了暴雨,胡亂拍進來的雨水拍在許辭前面的劉海上,劉海成一條,濕漉漉地掛在臉邊,臉上也有雨水,稱地她這會格外瘋狂和可憐。
噼裡啪啦的暴雨聲遮住了陽臺上肆熱狂躁的心跳,許辭的身上很燙,燙的就快要燒起來一樣,連呼吸聲都跟著急促了起來。
「陳鬱。」她輕輕地叫著陳鬱的名字,「我一直很好奇,你怎麼突然從上京回來了?」
她一直都記得,上京西院是陳鬱的夢,怎麼會有人在即將登頂的時候,甘願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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