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冤枉啊大人,敢問大人是誰誣陷嵇某人?可有證據?”
“既然敢圍你嵇府,自然是有所倚仗的,至於證據,無可奉告!”說話間,程天清招來官兵,準備在大門處佈防。
他看向杵在大門的顧懷笙,“官府辦案,閒人迴避!顧少主,請離開。”
顧懷笙看向嵇無銀,他是真不希望嵇府出事啊。
後者朝他微微搖了搖頭,顧懷笙只能先離開了。
顧懷笙走後,程天清毫不留情地對嵇無銀說道,“嵇府所有的人,都要退回府中。”
嵇無銀的臉色很難看,他是帶著一肚子氣回去的。
他當然知道,官府此舉,不對,應該說謝湛此舉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圍了嵇府,就是為了逼秦晟出來。
自打謝氏一族的赦免聖旨一出,只要不傻的都知道謝湛和欽差左安民有關係,至少左安民是站在謝湛那一頭的。
如今謝湛找不到秦晟他人,反倒來為難他們嵇家了?真是欺人太甚!
嵇無銀在心裡狠狠地給他記了一筆。謝湛你個衰仔!等有機會的,他要親自教訓他一次,非要讓他知道什麼叫莫欺白頭翁!
當然,如果搞不過他,這狠話就當他沒說過。
但他會轉而給遼東郡投錢!投大錢!讓呂二來對付他!啪啪給他點教訓!把他的臉打腫!
嵇府被圍,嵇氏父子被困府中。薛詡幾乎在官兵圍住嵇府的第一時間,就接到了訊息。
薛詡感嘆,“謝湛果然聰明,他此舉意在逼迫我們現身吶。”
秦晟:“那就去會一會他。”他又不用怕他。
薛詡一噎,心中腹誹,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出現在南地就是一個麻煩?你去見謝湛,就相當於強盜去見官兵,自投羅網?
“你放心,我有媳婦兒給的錦囊妙計,肯定能全身而退的。”
其實薛詡也挺好奇秦六夫人給秦六爺的錦囊妙計究竟是什麼的。
基於對秦六夫人的強烈信任,薛詡一揮手,“行,那你就去會會謝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