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今日之禍。
這時,趙文寬也趕來了。
羅氏一見他就和他告起狀來了,“老爺啊,你瞧瞧四郎,都是呂頌梨這個毒婦!太狠心了,瞧把四郎的腿打成啥樣了?”
趙彬一見到他,眼睛一亮,提出了一直盤桓心中的要求,“爹,我要將呂頌梨碎屍萬段!還有秦晟!”
“好好,爹答應你!”兒子這遭遇,讓一向心硬的趙文寬眼睛都紅了。
“什麼?這裡面竟然還有秦晟的事?”羅氏尖聲喊道。
趙文寬沒理會羅氏,環顧四周,沒見到大夫的影子,不由得問道,“大夫請了嗎?”
這問題是趙鬱檀回的,“我讓人去請程太醫了。”
趙文寬點了點頭,程太醫和趙家交好,趙家每年都會給他一筆供奉,讓他負責趙家主要的主子們的健康。而且程太醫嘴巴緊。
“爹,丁文等人要處理掉!”即便現在趙彬難受得很,仍舊惦記著將那些下人給處理了。
“放心,爹知道怎麼做。”趙文寬眼中冷光閃爍,對於這些辱了他兒子的下人,他可不會手軟。
“還有送我回來的農家老漢。”
“嗯,爹答應你。”
程太醫很快就到了趙府,給趙彬診治過後,就揹著藥箱出了門來,還示意趙文寬跟上。
“令公子的腿受到了三次重創,下手的人極狠,令郎小腿骨下半截粉碎,即便骨頭和傷口長好了,恐怕也會不良於行。”其實是再也不能站起來走路了。
程太醫說完,心中也是嘆息,這趙彬,算是完了。
趙文寬聽完,心情很沉重,但他還是說道,“程太醫,你想想辦法,你看我兒如今如此年輕,我們做父母的實在不忍心,他將來可怎麼辦呢?”
程太醫推辭,“下官實在無能為力啊,趙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
最後趙文寬只能無奈地道,“程太醫,你給他開點止痛藥吧,先治著,他這樣,我們做爹孃的看著難受。”
最後太醫給趙彬開了傷藥和止痛藥,還另外開了幾副退熱的藥,親自給他處理了腿傷,另一處的傷口,他不便處理。
可他剛處理好腿傷,趙彬就開始大發脾氣,“滾啊!滾,都給我滾!”
一看到那傷藥,趙彬就想到他在破屋子裡被那些僕從按著,那一副副屈辱不已的畫面,還有就是程太醫給他的止痛藥一點也不好用!用了還是感覺到很痛很痛!
雖然他無比痛恨呂頌梨,但她當時給他用的傷藥,止疼和止血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的。對比之下,太醫給的止痛藥就遜色不少,不怪他不滿意。
程太醫黑著臉出去的,趙文寬只能好言相勸讓他體諒一下傷患的心情,然後安撫著將人送走。
趙文寬一回來就被羅氏抓著問,“老爺啊,呂家父女二人如此囂張,我們就沒有治他的法子了嗎?!咱們兒子這罪不能白受啊!”她如今心心念念就是想替兒子報仇。前面呂德勝胡亂彈劾人,害得他們趙家一系的好幾個官員被貶謫了。如今呂頌梨又害了她兒子,可謂新仇舊恨。
趙文寬沉默不語。
羅氏放聲大哭,“我可憐的兒啊,難道就任由她逍遙法外?明明咱們可以找裴青天,再不濟咱們可以找皇上做主。”
趙彬一聽,激烈反對,“爹,不能這樣,這事不能讓人知道。兒子,兒子不想活了。”
“放心,爹知道,這事一定不會讓人知道的。”趙文寬連忙安撫,轉而臉色鐵青地對羅氏喝道,“夠了,你這樣鬧,是想讓老四去死嗎?”
真將此事公佈於眾,兒子恐怕要羞憤欲死了。他完全可以想象,不管是在公堂之上還是在朝堂之上,提及此事,會有多少人前來圍觀以及議論。缺胳膊斷腿的沒什麼,他們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