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平州投降和效力。”
“那你們圖什麼?”衛曠困惑。
薛詡說出了此次找他的目的,“我們是想讓你寫一本兵書。你這一身本事,如果不能用於上陣殺敵,就太浪費了。著書,可以將你行軍打仗的本事給記錄下來,造福後代子孫。”
衛曠是一名沙場老將了,在兵法、謀略、練兵以及實戰方面都有所建樹。
“衛將軍,你行武出身,肯定知道歷朝歷代邊境周遭的外族一直都有覬覦中原之心。我們中原,需要強軍才能守護好這一片疆土。”
衛曠心動了,但他也很猶豫。
薛詡自然是明白他的擔心的,“衛將軍放心,你的兵法,教出來的將士,會用於,好傢伙,當初你們呂大人就是這麼忽悠我的,說什麼讓他多培養人才,加快速度結束這亂世。還讓他往好的方面想,他教出來的學生,未必不是在為大黎培養的。他就是這麼上當了的。
“你不用擔心用你的兵法教出來的將士最終會用來攻打大黎,你要相信我們平州的速度。”
思及這一年平州打下的地盤,衛曠無言以對。
一年就打下三四個州的地盤,還是北方最難啃的,以後他們攻打南方時,只會更容易。
“最重要的一點,此事,我們平州會保密的。”
衛曠想了想,這件事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也不會傷害到他的家人,所以,他答應了,寫吧,那就寫吧。人總歸要留下點什麼的。
薛詡心說,兵書都寫了,離指導練兵還會遠嗎?
長安
張獻一行人在軍隊的護送下抵達長安了。
這次來長安的,除了他,還有劉冠霖。
呂明志娶了劉素蘭,劉冠霖乃其岳父。
張獻與呂德勝,沒有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兩人的分量是足足的,出使大黎,完全沒問題。
兩人在大都督府上見到了棺槨中謝湛的遺體。靈堂四周以及棺槨裡,都擺放了冰盆。
謝湛是為國捐軀,身後事又由太常府操辦,故而弔唁的官員很多。
在謝府中見到張獻和劉冠霖兩人,大黎的官員們心裡都不是滋味。
這兩人都曾是大黎的臣子,現在都已成了平州的重臣,看看他們這排場就知道了。
現在平州方面還未立國,但已經可以想見,將來兩人的前程應該不會差。
劉冠霖站在棺槨旁,“這是謝湛?”
邊上的大臣回道,“是的。”
這時張獻也走了過來,“這具面目全非的屍體是謝湛?你們大黎不會隨便找一個人來糊弄我們吧?”
大黎沈碗等幾位大臣朝張獻怒目而視。
“大都督自覺愧對皇上,無顏面對天下人,才選擇自焚的!”
“你們不要隨意汙衊我們,大都督屋子走水那天,乃我們幾個大臣親眼所見!”
張獻冷笑,就糊弄吧!
宋墨謝湛這對君臣倒是演得一手好戲,很顯然在場大臣全都被瞞得死死的。
主要還是謝湛和謝桅雙生子的關係,之前知道的人就那麼寥寥幾個。
接下來,便是丞相沈碗和王允等大臣接待張獻劉冠霖一行人。
大黎對接下來的和談,提出了另外的要求。
這次,大黎願意拿出兗州之地作為和談的籌碼。
這一次和談,宋墨也會出席,大黎這邊要求呂頌梨參加和談,他想親自和呂頌梨談談。
這個時候,鮮卑也趁機喊話平州:他們也願意與大黎以及平州化干戈為玉帛,希望平州給他們一個和談的機會,他們願意拿出北境和涼州兩地做為和談的籌碼。
鮮卑擺出了誠意,算是用民族大義來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