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悶悶不光的,她怕閨女鑽了牛角尖,對此,她家老頭子也是支援的。
“你這丫頭,怎麼盡使小性子啊。”
“娘,這個家裡,就我的出身和地位最低了。”
田老太太只能勸她想開一點。她嘴笨,也不會說什麼安慰的話。
其實田老太太內心很惶恐的,她覺得閨女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好了。他們田家作為她的孃家,也跟著沾光不少。再不惜福,要被天打雷劈的。
上房那邊,蔣氏吃了兩口飯,讓兒子兒媳等人慢慢吃,就回屋了。
呂德勝掃了大兒子一眼,追了過去。
呂致遠沒辦法,也只能放下碗筷,慢吞吞地跟了過去。
“還生氣呢?你這做婆婆的,怎能被她拿捏了呢?”
蔣氏嘆了口氣,“你說咱家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眼皮子淺的?”說白了,就是她對這個大兒媳還抱有希望才生氣的。
“你呀,就是想將她的性子掰回來,這樣你自己也不舒服,她也不舒服。你乾脆放手別管了。”呂德勝心想,擱他這,誰讓他不舒服,他就讓誰更不舒服!
“以前她還不這樣,後面這性子是越來越左。”
其實大兒媳那彆扭的性子的根源都源自於德不配位,不適應身份轉變帶來的變化。
“她不喜與錦玉為伴,可能更願意和茅坑裡的那啥攪和。”
聞言,蔣氏拍了他兩下,“這話就過分了啊。”
呂德勝撇嘴,“我這話還只是和你說而已呢,我要是當著她的面說,保準她能暈厥過去。”
呂致遠剛來到外間,正好聽到這一段,聞言,被口水嗆了兩下,咳咳——
“呂致遠,還不給老子滾進來?!”
呂致遠進來後,呂德勝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瞧你媳婦把我媳婦氣的!”
又被親爹給訓了,呂致遠訕訕。
“田氏這是對你弟媳有意見呢?”
呂致遠艱難地道,“對弟媳沒意見,對弟媳婦的身份有意見。”他媳婦兒就是心氣太高了。
呂德勝哼一聲,“打鐵還需自身硬,她自己不爭氣,反倒怪起別人太優秀了?”
“咱家現在這樣,也不可能為了她就讓你弟娶個破落戶吧?”
“她那麼會責怪人,怎麼不怪她父母兄弟不夠努力,沒給她一個好的出身?”
呂致遠摸摸鼻子:爹,你的嘴巴還能再毒一點嗎?
呂德勝真的是煩死了,在這個家,大兒媳老想爭第一,想將別人踩在腳下,偏偏又沒那個能力。
大兒媳這種人怎麼說呢,可以在外卑躬屈膝,在家必須吆五喝六!
呂致遠苦著臉求饒,“爹啊,別噴了別噴了,口下留情。”
呂德勝白了他一眼,“活該,你娶回來的媳婦給我媳婦氣受,我就給你氣受,哼!”
“回去我說說她。”
“說她有什麼用?你沒事就帶你媳婦兒多讀點書!或者讓她在慈幼局的工作賣力點!再不濟——”呂德勝本想說讓她多放點精力在教養兒女上,但想想算了。
“你就再努力努力,再生個孩子吧。”最後一句,呂德勝非常嫌棄。
呂致遠:……合著他這個兒子目前就這點作用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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