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低沉的堂威之聲,緊接著一個個身穿差官服裝的差人,手拿黑紅兩色的水火大棍,都是一臉肅穆的從兩旁列隊走了出來。
這些差官列好隊之後,眾人足足等了半頓飯的時間,才從那大堂的屏風後面,轉出了一個睡眼惺忪,如同一個水桶一般肥胖的官員來。
這位大老爺走到了大堂正中的桌案後面坐下之後,先是伸直了雙臂,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又打了一個哈欠,這才把他那一對,因為過度肥胖兒變成了兩條細縫的雙眼,給慢慢的睜了開來。
此位大老爺先是朝著下面的眾人掃了一眼,然後拿起桌案上面那塊紫檀木做成的驚堂木在桌案之上重重的一拍。
“啪!”
隨著一聲脆響,此大老爺對著下面說道:“剛才是什麼人在擊鼓?”
“我!”
薛若曼面對次大老爺,臉上卻是不見絲毫懼色,邁步上前一口應了下來。
這位官員大老爺見擊鼓的,居然是一個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不見大喝一聲:“大膽,小小的年紀居然跑到了這大堂之上胡鬧,還不趕緊給我退下!”
“我有冤枉要對大老爺申訴,為什麼退下?”薛若曼對這位官員大老爺質問道。
“你小小的年紀,會有什麼冤枉之事?”
“我有天大的冤枉!”
“胡鬧,一個小孩就是再有冤枉之事,又能大到那裡,最多就是和鄰居拌幾句嘴的問題而已!”出來這位大老爺,看著薛若曼,不屑的說道。
“人命案,算不算天大的冤案?”此時的薛若曼,每句話都是據理力爭,對這位大老爺沒有絲毫的讓步。
“奧····既然是這樣,你就把你的冤案,從頭至尾原原本本的和本官說一遍,但是,必須句句都是實情,不準有半句謊話和隱瞞,如果和本官撒謊,被本官給差出來後,定不輕饒!”
此大老爺說完之後,又是拿起了那塊驚堂木,在他面前的桌案上面重重的一拍。
“大人,我的父親是被人給施以暴力,而身體重傷含冤而死!”
“奧····,那你先給本官說一下,你和你父親的名字,他又是被什麼人給傷到性命的,和本官說說,等本官查明確實屬實一道會秉公處理,給你和你那死去的父親一個公道!”
“我的父親,叫薛仁昌,是一個做人非常本分之人,而名女的名字,側是叫薛若曼,我的父親就是被那在京城裡面,稱為花花太歲吏部尚書須凌高之子鬚子泰,帶人給活活毒打而死的!”
當薛若曼從口中說出吏部尚書須凌高,和他的兒子鬚子泰的名字之後,就如同在大堂裡面詐響了一顆重磅炸彈一般,震得坐在上面的那個大老爺,身體不由得晃了幾晃,好懸沒有從那椅子上面摔下去。
當週圍大老爺,從短暫的呆滯之中回過神來後,不禁是把他的那一對如細縫一般的眼睛,給使勁的睜了睜,然後盯著薛若曼,口中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確定,就····就····就是,須····須····須大人的兒子?”
“這等事情,我怎敢胡亂捏造,如果大人不相信,可以問我的這些街坊,當時他們都是親眼所見!”
“好····好,我····我問問他們!”
“你····你們全部給本官說實話,她剛才是不是和本官在撒謊,如果誰敢做偽證,本官知道後,絕不放過他,和主謀同····同····罪!”
此時,莫天仇一見這個大老爺的模樣,不禁是暗自之中搖了搖頭,僅憑此人聽到那對父子的名字,就被嚇得連說話,都是變得結結巴巴,想指望他來秉公處理,簡直是痴人說夢,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雖然他的心裡面在如此想,可是在他的臉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