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去,他原本聽動靜,以為胤禛很快就會出來或是召他進去,可誰知左等無聲,右等無人,他又不好仔細去聽裡面從容究竟怎麼了,只能站在原地乾著急。太陽斜落,風裡的寒意也漸次濃了起來,福喜正籠著手暗自心焦時,胤禛的聲音終於從內傳出,“福喜,備水。”“是,四爺。”福喜心下一鬆,正要下去吩咐時,胤禛又道:“去請曾太醫,要快!”
蒸騰水氣中,入了水的從容扒著浴桶的壁沿,死活不肯轉身看胤禛。胤禛看她輕笑道:“方才還粘著我不肯放,這會兒怎麼連看都不肯看我了?”從容身上熱,臉上更熱,她的頭雖然還有些昏沉,可之前那些零散的畫面已經重回腦海,拼接成一幅香豔至極的畫卷,展現眼前……
胤禛欺身過去,扳過她的身子端正神色道:“還難受麼?”
從容搖了搖頭。
胤禛道:“我已讓福喜去找曾太醫過來,到時再請他細看看,是不是吃食上頭有什麼不妥。”
從容低垂下眼睫,“我吃了福晉的碧蘿羹後並沒有什麼事,吃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