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允,之前已經在朝堂上被定罪名,公佈於眾了!而寡人是新任的焉王,已經告慰了祖廟!”
這時高覃捧著哀王的玉璧走到焉王面前,一手脫掉了頭盔,拿掉臉上沾著的鬍子,“奸賊,你看看我是誰?!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麼?你弒君叛國,陷害忠良,還敢在這裡狡辯!”
焉王怒視魏太子懷中的昭姬,原來魏國公主早和高覃串通好了,可是又為了什麼?難道是對自己那個白痴侄兒動了心?果然國事不能論及女子!
昭姬卻靠著兄長寬廣的胸膛,勾起嘴角,還對著焉王眨了眨眼。
焉王忍住大罵的衝動,“我既然被魏國公主所騙,也是我技不如人。”焉王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不過,魏太子,哀王之死我們暫且不論。但是我已繼位為焉王,若太子今日殺了我,那麼要立何人為君?我王兄只有三子,如今公子允和哀王已死,應當公子恪繼承王位。可是……”
焉王笑了笑,“可是公子恪已經去宋國借兵了,如果太子不和我共同抗宋,而是殺死我,那麼就等於把焉國送入了宋國的手中。區區焉國落入誰的手中不足為慮。但是焉國與魏國唇齒相接,若是新任焉王與宋國結盟,那魏國……”
魏太子不說話,但是也沒有放下手中的劍。
昭姬有些擔心的看了兄長一眼,但是他面無表情,連昭姬也揣摸不出他現在是什麼想法,於是拽了拽兄長的胳膊。
焉王看著魏太子久久不語,意味深長的笑了。
高覃看太子有猶豫之態,心中一橫,奮起拔刀砍向焉王的頭,鬥勃看到高覃拔刀,便振臂將手中的矛投降高覃,鬥勃的力氣極大,此矛將高覃的左肩戳透,可高覃不愧是曾經的禁衛將軍,被戳穿肩膀仍然不改刀刃走向!
太子一手持劍架在焉王的脖子上,一手抱著昭姬,且騎在馬上,見此只得用劍面將焉王的頭一拍。
焉王餘光看到高覃的刀劈向自己的腦袋,此時他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順著太子劍面一拍向一邊倒去。
可是高覃的刀竟然在空中就變化了走勢,畢生苦練功力就為了這一刻,“殺!”高覃大喝一聲,向焉王滾倒的地方一劈,太子再救不及,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焉王的頭“噗”的一聲被高覃砍了下來。
太子立刻拉起披風裹住昭姬,焉王的頭滾落在太子馬蹄下,雙眼暴突,面目猙獰,尤不敢置信之態,血濺了太子一身,太子感覺懷裡的人哆嗦了一下,眉一皺,抱著昭姬的手緊了緊。
如此這些驚天變故都發生在眨眼之間,焉國的侍衛大臣都驚呆了。
只有高覃半跪在地上“呵呵”的喘著粗氣,大刀入地三分,顯然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太子看著鬥勃指了指地上的頭顱,鬥勃連忙將地上的頭裹了起來。
高覃見焉王一死,也不再看他人,單手將玉璧放在身前,向焉國的方向跪下,以頭觸地,嘶聲竭力的哭喊道,“焉王,罪臣給你報仇了。”聲音迫人心肺。高覃肩膀汪汪的流血,一會將玉璧也侵在其中,他也全然不顧。
一時間,不止焉軍中思念哀王的焉人偷偷掉淚,連魏軍也為之動容。
拜完哀王之後,高覃又轉身對魏太子正色說,“此國賊是太子所俘,覃卻不經太子同意,便殺了這焉國叛賊,驚擾到太子和公主。覃只能以死謝罪!”說著就要舉刀自刎
魏太子喝了一聲,“且慢!”用劍將高覃架在脖子上的刀格開說,“孤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幫助焉國清理竊國奸賊的。如今此賊被高將軍所誅,也是死得其所,高將軍哪裡有罪呢?”
高覃衝著魏太子跪下說,“魏國太子和公主助焉國除去此賊,是有大恩於焉國,無法用言語表達,請受高覃一拜。”隨後五體投地俯在地上。
魏太子心中雖然怪高覃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