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國做主啊。”
鄭國立國也有五百多年了,在百十年前甚至還做過中原的霸主,最近幾十年卻慢慢的衰落了下來。鄭國和幾個霸權交替的國家一直保持著看似中立的關係。
鄭國和魏國的關係只是一般,並不是多麼的親厚,相比較而言,鄭國與衛國有幾處國土接壤,關係倒是更好一些。
此時鄭國的國君卻拉著魏旭的袖子哭的涕淚橫流。
鄭國曾經有一代是幼主,老王薨斃的時候把鄭國的權柄平分給了自己的三個弟弟,分別封為平壽君,平昌君和昌安君,來輔佐自己的兒子,也彼此相互制約。可是老王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三分權利,沒有哪個公子敢不利幼主,但是幼主長大之後王權也沒能收回來。就這樣過了上百年,鄭國的權利已經牢牢的掌握在這三君手中。
到這一代的鄭王,三君的權柄更盛,而且其中平壽君已經要隱隱超越平昌君和昌安君了,三君的矛盾也比往日更為的激烈,於是鄭王的親信周由周大夫便建議鄭王聯合平昌君和昌安君對付平壽君。
於是鄭王和二君密謀在年節的第三日向平壽君發難,結果第三日時卻是平昌君閉門不出,昌安君臨陣倒戈,周由一看形勢不妙便護著鄭王出奔了魏國。
此時殿中只有昭姬及幾個親近的大臣,大家聽後都神色各異,即使是如此鄭王的來意也相當蹊蹺,為何他要舍衛就魏呢?
鄭王道,“家中出了如此的醜事,實在是我無能,但是我之所以來上國還有其他的緣由。”
魏旭安撫道,“鄭王但說無妨。”
鄭王道,“上國一定覺得奇怪為何我不去衛國求助,正是因為機緣巧合讓我發現平壽和衛國有聯絡,我才沒有去衛國的。上國已經知道了申衛聯合將梁國滅國之事了吧。”
魏旭頷首,“此事也是略有耳聞。”
“如今衛國太后掌政,衛國太后與申王乃是一母同胞,衛國至此便事事遵從申國,申王野心勃勃吞併了梁國,又私通平壽,所為必是我鄭國。申王若是如此下去,亡了鄭國尚且不惜,慾壑難填,終有一日也會危害上國的。”鄭王說著說著又哭了。
魏旭先好言安撫了鄭王,並讓尚言先送鄭王去公館休息。
實際上鄭國內部的王位如何更迭並不是魏國需要關心的事情,但是申國所表現出來的侵略性卻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安,如今魏國正要開始一場大的變革,未來幾年都需要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如果不能遏止申王的野心,即使魏國今日坐視不理,總有一日申王也會將魏國拖入戰火的。
九原君可能和衛國有聯絡的事情,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因為都是推測,並沒有證據,魏旭暫時還無法動九原。但借鄭國的事情來敲打一下衛國卻是可以的。
魏旭一看除了少數臣子游移不定,絕大部分都是支援幫助鄭王平亂,於是便決定親自出兵出征,翟景陪同。
昭姬道,“王兄剛繼承大統,國中的變革又才開始。此時王兄怎麼能擅離陽樊呢?不如我代替王兄去鄭國吧。”
魏旭自然知道昭姬最近疲於宴會,如今可以避去國外,自然要爭著去了。況且自己此時確實不易離開,可是……
昭姬見魏旭猶豫,忙看向翟景,又瞄了眼翟景腰間的長劍,原來前幾日昭姬發現了翟景和秦蘊在隱蔽處說話,兩人腰間的長劍竟然幾乎相同,讓昭姬不僅想到了自己那對雌雄短劍,後來兩人發現了昭姬,便分開了。
昭姬雖然好奇,也並沒有去問秦蘊,秦蘊雖然給昭姬教授劍術,可是兩人的關係也並沒有到昭姬可以詢問這種私事的地步。
翟景看著昭姬的暗示,便笑道“主公,昔日宋王與主公結盟,約定日後用兵同進同退。今日主公出兵助鄭王,也應該邀宋王一起才是。宋國離申國不過幾百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