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並且收下。”
尤丟丟看著袋子裡的大櫻桃,居然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看著沈逸塵,問:“爸比,我可以收下嗎?”
“收下吧。”沈逸塵平靜地說。
“嗯,謝謝二伯。”尤丟丟翻身跪在座椅上,伸出小手扒住沈逸飛的肩,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哎喲,又得了一個香吻,二伯要幸福的醉過去了。”沈逸飛也在尤丟丟額頭親了一下。然後替他綁好安全帶。將櫻桃放在他的膝蓋上,“要看住櫻桃,不要讓它跑了哦,它會滾的特別快。”
“像球那樣嗎?”尤丟丟問。
“嗯。”
“我懂了,我會看住櫻桃,不讓它滾走。”
“丟丟,跟二伯再見。”沈逸塵皺眉,心情很不好。
“二伯再見。”
“丟丟再見,有空再來玩。”
“好。”尤丟丟應聲。
沈逸塵啟動車子,頭也不回的開走了。身後那座像城堡一樣的房子。的確不適合尤丟丟和尤染染。
住在那個房子裡的人,他們考慮的更多的是利益,是所謂的門當戶對,而不是親情。
沈天祺那句‘我不是你爺爺’,不僅傷了年幼的尤丟丟,更是傷了沈逸塵的心。
沈逸塵並沒有直接帶尤丟丟回家,而是帶他去了室內兒童遊樂場,昨天下了雨,今天雖然放晴,戶外還是很冷。
中午沈逸塵帶著尤丟丟吃了兒童營養餐,下午在遊樂場,瘋鬧了一個下午。
尤丟丟是個開朗樂觀的孩子,並沒有因為沈家的不愉快,而心情不好。
玩到五點的時候,沈逸塵將尤丟丟從小火車上抱了下來,“丟丟,媽咪要下班了,我們去接媽咪好不好?”
“好,我請媽咪吃櫻桃。”尤丟丟還記著車上的櫻桃。
“好,那我們出發吧。”沈逸塵將尤丟丟抱起,直接讓他坐在他的肩頭。
“噢,我是最高的小朋友。”尤丟丟在他肩頭高興地歡呼。
“以後我們丟丟長大了,也會很高。”沈逸塵笑著說。
尤丟丟聽了,開心地問:“像爸比這麼高嗎?”
“那是必需的。”
父子倆離開遊樂園,開著車去接尤染染下班,尤染染正在手術室裡。
臨下班前,來了一個急診,來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尤染染一看那手術部位,倒抽一口冷氣。
手術位置有一條明顯刀割的傷口,然後縫得亂七八糟的,還嚴重水腫。
尤染染看了,怔住了,忙問:“你這是怎麼回事,誰給你做的手術,怎麼縫成這樣?”
中年男人見尤染染這麼年輕,雖然她戴著帽子和口罩,穿著一身白大褂,可還是看得出來,很年輕。
中年男人有些尷尬,小聲說:“是我老婆給我割的。”
今天還是丁當跟尤染染搭臺,丁當驚呆了,尤染染也是一陣惡寒,手術也敢自己做嗎?
丁當很愛八卦,就開始打聽了,“大叔,你做什麼事情了,你老婆這麼恨你啊。”
中年男子被問的有些支支唔唔,但是在丁當不懈努力的追問下,事情的經過大致問清楚了。
原來這位大叔是個火爆脾氣的,經常跟老婆吵架,激動的時候,還會動手。
夫妻感情越來越差,然後大叔還好兩口小酒,老婆不喜歡他喝酒,結果這時候,小三趁虛而入,大叔就跟小三快活,不關心家庭和孩子了。
然後他晚上喝醉酒回家,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老婆坐在身邊,拿著一把刀就往那上邊割了一下,以示警告。
“哇塞,你老婆真夠威武的,那這縫的亂七八糟的,是你老婆後悔,替你縫的?”丁當興奮地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