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眼巴巴的看著小易同學,讓人不忍拒絕。
“要去大家一起去好了。”易瑤瓊很大方說道,乾脆做起了大婦,一句話定乾坤,沒人反對,立即透過!只可惜安靜的氣氛沒多久,五個女人就產生了共同語言,女人對於衣服的愛好,有時候過關心身邊的男人,看著五個小女人嘰嘰喳喳,熱情洋溢的神情,易神農很確定的在心裡感慨著。
而此刻,長沙市公安局內,周漢民正眉頭緊鎖,看著厚厚的卷宗,一根菸接著一根菸,抽得對面的女警周潔心疼,卻又不敢開口相勸。
“你說,什麼人才能不透過樓梯和電梯,竄到十二樓殺人之後又離奇消失呢?”周漢民自然自語,又像是詢問女警。
女警周潔搖搖頭:“的確不可思議。閉路電視監控系統完好無損,確保無人損壞,而且我們也看過了好幾遍實時錄影,案時間根本沒有可疑的人進出。至於賓館,大門一面就是大街,燈火通明,根本不可能有人攀爬而沒有目擊者;大樓背面雖然陰暗了一些,可是要想進入被害人房間,必須透過走道,監控器不可能不拍到。”
“也就是說,殺手必須是從大門的一面,從陽臺或者窗戶直接進入客房。十二樓,從下面攀爬上去,沒有三四分鐘是根本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不可能沒有目擊者,因為那個時候正是夜貓族外出最多的時候;如果從賓館大樓的上面到下面來計算,十二樓也和最上層相隔六層之多,即便再好的身手,也得一分鐘左右才能進入,而且,我也找不出理由說服自己相信,殺手是怎麼去的樓頂;畢竟無論是正面還背面,我們都沒找到任何攀爬痕跡。”水至純走了進來,揉了揉有些紅的雙眼,掐著晴明**說道。
“還有,死者的傷口也很奇怪,這種刀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印象里根本找不出這樣的刀具。”周潔哭喪著臉說道,“而且更為奇怪的是,現場罪犯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跟幾名法醫搜了四五遍,也毫無收穫。”
周漢民合上卷宗,嘿嘿一笑:“你這丫頭,才幹了幾天刑警?如果是鋸齒軍刀,很有可能造成這種傷害,9o年代瑞士軍刀中,就有狠多這樣的刀具,而且國內也有不少仿製品,即便是現在還有很大的收藏潛力。不過,這些刀具市面上很少能見到,給我們的偵查帶來很多不便。周潔,明天帶兩個人在市內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刀具銷售點。”
“不必了吧,周隊大哥,被害人雖然年輕,可也是正經的外地生意人,我們查清楚他的來歷的,不可能是仇殺,也不可能是情殺,只能說是為錢殺人,他隨身攜帶的現金雖然不明,但五百萬的票和一百萬的銀行卡全部被拿走,而且殺手趕在我們之前取走了銀行卡上的款額,根據我們掌握的銀行監控錄影,抓到的嫌疑人只是一個混混,說是被人聘請來的,給了五萬好處費,畫像顯示……”
周漢民拍了一下桌子:“,畫像畫像,那畫像分明就是面具!說你沒做幾天刑警,還不服氣,你也不想想,管制刀具那麼容易買到嗎?除非殺手是自己開車來的,事先準備好了一切作案工具,包括繩索、攀登用具等等,都要在市內查詢線索。大海撈針也要去查一查!”
周潔無奈的嘟囔著站起來:“是!”
水至純笑笑:“雖然是笨方法,可也不是沒有可能現線索。周潔,別忘了咱們的線人,多加小心。明天便裝出警,帶上小趙跟老李吧,不需要來局裡報道了。”
周潔點點頭起身離去,水至純看了一眼周漢民,苦笑著搖搖頭,這一次,水至純也覺得毫無頭緒,畢竟案現場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找不到作案痕跡,水至純就成了盲人騎瞎馬,無可奈何了。
………【第60章 任爾南北風,不當一回事】………
週六早晨,易神農依舊起來較早,易瑤瓊在神農架無人區天坑的那段時間就沒了以前睡懶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