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出,我真恨不得一槍崩了你。”
馬政權狠狠地道:“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就知道給我添亂,真是氣死我了。”
“父親,是不是您得罪了市局的什麼人,人家故意要算計你。”
過了良久,馬浮雲見自己的父親發火也發的差不多了,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
“哼,我和市局的張局長關係一直就不怎麼好,明年的選舉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不過我有張副秘書長這個後臺,他一個個局長還不至於向我們叫板,是不是你小子最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馬正權分析道。
“最近張威要對付周易,我只是幫著張威做了一些對付周易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馬浮雲也就不再隱瞞什麼,將張威和自己與周易之間的恩怨老老實實告訴了馬正權,在他看來,張威和他還是可以穩吃周易的,畢竟周易的爺爺已經退休,而他的父親只是一個商人,商人再有錢,也不能和他們這種官二代對抗。
“這個周易是什麼背景?”
馬正權問道:“你們兩個人聯手還搞不定他?真是少不更事,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他是周富貴的兒子。”
馬浮雲回答。
“環宇集團的周富貴嗎?”
馬正權問道。
“恩。”
馬浮雲點了點頭。
“你哥敗家子,你沒事去惹這個過江龍做什麼啊?”
馬正權一聽,馬上對馬浮雲劈頭大罵:“周富貴這個猛人也是你能惹得起的,以後張威要和周易玩那就他自己去玩,你不要再插手,免得將自己的小命也搭上。
“父親,周易家的背景我們也調查過了,他家雖然非常有錢,但是要和張威家的勢力對抗的話應該還是不可能吧。”
馬浮雲壯著膽子說道,他知道他的父親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所以他搞不清楚他父親為什麼在言語中對周富貴這個暴發戶商人有著深深的忌憚,在他看來,周家雖然有些背景,但卻也沒有到恐怖到讓省委副秘書長都要避其鋒芒的地步。
“小子,你們這些人真是輕狂啊,周易的祖父,也就是周八極周文山這個人的大名你難道不知道嗎?”
馬正權看著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副掉以輕心的樣子,更加生氣起來,於是繼續衝馬浮雲咆哮。
“老爸,這個周文山退休都很多年了,手裡早已經沒有實權,而且他並不在杭州,現在都不知道去哪裡養老了,估計死了也不一定,就算他還在人世,也只不過是個頤養天年的老頭子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在白道上,周家的勢力完全沒法和張家比,這個周富貴就算再富可敵國,恐怖也不敢公開叫板張秘書長吧,畢竟一個商人要賺錢必須依靠政府,和政府的人對抗,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你小子知道什麼。”
馬正權怒道:“周文山是我國第一支特種部隊的締造者,是軍中第一高手,他培養的人不知有多少,現在大都成了軍隊和政界的精英,可謂門生故舊遍佈天下,只要他一站出來,得罪周家的人就要得罪一大片人,再說這個周文山可是一個以記仇著稱的人,當年誰不知道他是個惹不得的主,許多比他背景深厚的人和他對著幹,還不是都被他毫不留情斬落馬下。對於這個周富貴,他的背景也不簡單,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在東北混黑道,從一個底層的小弟混起,十年的時間就成為了人見人怕的黑道大佬,周太祖這個外號就是這麼來的,所以周家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覷,我看你和張威被掃黃組抓住的事情,十有八九和這個周易有關,以後張威要對付周易,你讓他自己去,你別再摻和這件事情了。”
馬浮雲不是一個笨人,聽到自己的父親這麼一說,他身上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他父親連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