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馨兒雖沒有談過戀愛,但見過的聽說的倒是不少。特別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花心蘿蔔。小玉不解地道:“小姐剛才那位少爺,好俊秀,小姐為何不高興啊!”
馨兒擺起了小姐的架勢,訓導道:“小玉你沒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嗎?長得太帥的男人,決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除了我爹。你沒見他從風流場所裡出來啊!啊喲,噁心死了,我肚子餓了,我們回家吧!”
小玉扶著馨兒上橋,點頭道:“小姐說的極對,讓小姐見笑了。”
馨兒挽著小玉的手臂,跟小玉相視一笑,隨即一手拉著裙襬,一手拉著小玉的手,踏著輕快的步子下了橋。兩個轎伕還真等著,馨兒與小玉一起上了轎,笑嚷道:“從南西街走,我想看看那邊的景色。”
轎伕高喊了聲道:“小姐坐好了,起轎!”
緊隨其後的李成昔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心裡哪個悔啊?自己還真是傻瓜,好不死不死地從那地方出來,還去打什麼招呼啊,沮喪地嘆了口氣,再也無心跟蹤,朝家門走去。
馨兒在南西街的木橋處停了下來,又硬給了一兩銀子,跟小玉過了小橋回到後門。午飯的時候,讓管家吩咐下去,就說自己還是病秧子一個,免得那些討厭的媒婆找上門。
李成昔若是沒事,向來是晚出晚歸的,今兒破天荒地上午就回來了,連看門的都覺著奇怪,高喊了聲:“二少爺回來了!”
李成昔正心裡火著呢?回頭瞪了一眼道:“你喊什麼呀?真煩人。”
守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向來和顏悅色的二少爺,今兒怎麼也像大少爺似的擺起臉孔了?
李成昔走至餐廳,全家人正在用餐。除了李清和,其他人都在。大家都好奇的盯著他,連成棟也覺著一絲奇怪。成歡嚥了口飯,嬉笑道:“二哥,太陽打西邊出來嗎?今兒回來的那麼早,還垂頭喪氣的?誰欺侮你了。”
李成昔接過丫環遞來的飯,用筷子敲了敲桌面,撅嘴佯裝憤怒地道:“死丫頭,有沒有長幼之分了,敢拿我做文章。”
成歡粉臉一拉,微微晃晃了上身,撒嬌道:“娘,二哥欺侮我,你都不吭聲嗎?”
老夫人微笑著嘆氣道:“好好吃飯,成昔你老大不小了,還跟妹妹鬧騰。”
成昔低頭不語,他心裡正鬱悶著呢?成歡見母親幫她,立刻吐了吐舌頭,得意洋洋。不想老夫人又道:“成歡你也是,如今都十六歲了,看來是女大不中留,再留要留成事了。等你爹回來,給你找個人家,也省得你老是跟成昔拌嘴。”
成棟與成昔都微微一笑,成歡粉臉通紅,放下筷,驚喚道:“娘,我不要,二哥都沒娶過嫂子,長序有別,我怎麼能跑前頭呢?”
成昔苦著臉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彆氣我了,我好不容易看著個順眼的,人家罵我是花心蘿蔔,你就別再挖苦我了,成不成?”
成昔向來是牴觸婚姻,沒想到浪子回頭了。還在外面受了挫,表現的如此明顯,讓大家又是瞪目結舌。最高興的莫過於老夫人,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總算開竅了,忙追問道:“是哪家的姑娘?多大了?”
成昔眉頭皺得就更緊了,放下碗不耐煩地道:“娘,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要是知道了,我能不告訴你嗎?我只知道如果再過兩年,成歡在她身旁,一個牡丹,一個嗽叭花,一個天一個地!”
成歡氣惱地立了起來,撿了雞腿直衝成昔的臉而去,尖叫道:“李成昔,你混蛋,你活該倒黴。”
老夫人不由得厲聲道:“成歡,你坐下,成何體統,要是在婆家你也如此作風,我跟你爹還有臉見人。”
成歡趴在老夫人的膝上,淚眼婆娑地道:“娘,你就偏坦他,哪有這樣的哥哥,見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