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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那婦人聽馨兒說得有理,點頭應允。外面聚著的人越來越多,馨兒轉身進了房。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抱著一個少女嚎嚎痛哭:“英子啊,是誰殺了你啊……”

邊上立著幾位淚漣漣地婦女,馨兒上前慰道:“大媽,你別哭了,你把她放下。衙門的還要來驗屍呢,你這樣把壞人留下的痕跡都破壞了,就很難查了。”

婦人立刻將少女放平,哭道:“你是誰啊?大人派來的嗎?”

馨兒邊詢問邊道:“你是何時發現英子被殺的?發現時是什麼樣子?”

幾個婦人見馨兒一副查案的口吻,還以為真是衙門裡來人,忙七嘴八舌的說開了。馨兒揮手道:“打住,你們其他人都不要插話,讓大媽自己說。”

英子的母親淚漣漣地道:“往年花朝節她都出去進香,前幾天下雨,得了風寒,就沒有去。我請了郎中,去給她抓藥,回來時發現門虛掩著,床上的被子被掀在地上,我上前一看,英子下身一灘血,已經斷氣了。”

馨兒用手帕隔著,轉了轉英子的頭,詢問道:“你來的時候看見她什麼表情?眼睛是這樣閉著的嗎?”

英子她媽立刻回道:“瞪著眼睛,英子啊,她死不瞑目啊!這可叫我怎麼活啊……”

英子她媽又開始嚎啕大哭,拉坐在了地上。一群婦人勸說著,馨兒又掀開了被子,一股血腥味,又檢視了指夾,隨後又問道:“最近有男人到過你家嗎?”

英子他媽哭泣道:“沒有,我們孤兒寡母,為了避嫌,從不讓男人進院門的。”

馨兒又問道:“英子許人家了嗎?你回家的時候,有沒有在路口碰到什麼神色慌張的男人?“

英子她媽想了想道:“有,那個人低著頭,一手捂著左臉,還撞了我一下,險些將我的藥撞落地上。”

正說著,衙役來了,其中一個像是杵作,上前檢查了一下道:“又是一起強姦殺人案,查起來難喲!”

馨兒聞言驚問道:“請問何來又字?難道最近潯城來了採花大盜了嗎?”

杵作斜了一眼馨兒,不耐煩地道:“你是她們什麼人?一個姑娘家來湊這種熱鬧,小心被賊人看上。”

衙役起鬨道:“這位小姐可是天姿國色,就是我也想做採花賊了。”

馨兒柳眉緊蹙,撅嘴道:“都給我閉嘴,我是來抓採花賊的,你們作不了的事,說不準我能。笑什麼笑?”

衙役們笑得更歡了,全不把馨兒當回事。馨兒朝他們冷聲道:“你們還有沒有同情心啊?當著死者與家屬的面還笑得出來,小心英子晚上去找你們。”

馨兒一席話,讓衙投們閉了嘴,英子的娘撲在英子身上痛哭。杵作嘆了聲道:“咱們走吧!只有等那賊人再次露臉了。”

馨兒攔住他們道:“別走,你們這就完了嗎?什麼叫等著賊人露臉?那還要死幾個人?難道你們就不擔心自己的家人嗎?”

杵作凝視著馨兒道:“小丫頭,按你怎麼辦?都不知長得如何,滿大街去找能找著嗎?”

馨兒不服地道:“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就會留下珠絲馬跡,你沒讀過《洗冤錄》啊?”

衙役門不可置信地道:“唷呵,這丫頭還有點見識,那成今兒你讓咱們開開眼界。”

馨兒冷哼了聲道:“英子的臉上表情恐懼,脖子上有勒痕,下身流血是被強人所害,最重要的是她的右手指甲上有血跡,一定是在反抗中抓傷了賊人的某個部位,剛才英子的母親說,她在巷口碰到一個捂著左臉,試想這個人就是賊人,那豈不有點眉目。”

杵作捋著鬍子道:“你觀察的是挺細緻,可那人跑了,總不能全城去搜有傷的吧?”

馨兒扶起英子母親,向杵作要來一張紙與筆,坐在邊上的桌上前道:“大媽,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