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拐了多少個彎,這麼還沒有到,他們這是要去哪裡,半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一條河邊,河的兩岸停著許許多多的船隻。
“你們是誰,來得這麼晚,海貨都已經賣空,明日你們再來。”
陳魚他們剛到,就被人趕。
“我來找白三爺,是花生哥叫我來找他。”
江小河,上下打量著陳魚五人,兩個男人帶三個孩子,這個組合不算危險。
“等著。”
河邊的風有些大,陳魚被凍的一個激靈。
“阿嚏。”
“站到我身後。”
時間緊迫,鄭祥並沒有準備衣裳。
“就是你們五人,花生可有跟你們說過規矩。”
“說過,只是路上來的及並沒有準備現銀子,不知道白三哥能不能行個方便,用這兩匹馬抵路費。”
這兩匹馬不是什麼特有品種,是普通的馬,一匹馬大約能賣三十五兩到四十兩之間,兩匹馬能價值七十五兩。
他們送一個人出城,按人頭收費十兩一個人,距離遠的二十兩,不管大人小孩,統一按人頭收費。
“你們去哪?”
沒有拒絕就是有的談,鄭祥沒有直接說目的地,而是說寒松城其中的一個村子,這個村子很少有外人知道。
“長白村。”
長白村,這個距離不遠不近,他們的船三天就能到。
“十五兩一個人,五個人剛好七十五兩銀子,這兩匹馬也就我白三敢收,算作七十兩。”
白三知道眼前這人定會答應,就算著兩匹馬值七十五兩,他也會答應。
這個數字在鄭祥能接受的範圍內。
“那就多謝白三哥,這裡是十兩,你看能否給我們被些吃食跟衣服。”
鄭祥這個提議,讓白三皺了皺眉,但是看在銀子的份上,他還是答應下來。
“行,你們等著,一刻鐘後上船,小河,他們就由你來送,長白村你熟悉路。”
“我辦事,三爺你放心。”
陳魚沒有想到拖後腿的人是她,這幅身體她暈船,剛坐上船沒有多久,陳魚就覺得腦袋嗡嗡的,止不住的噁心難受。
“姐姐,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陳魚閉著眼睛都不敢睜開,她一睜開就覺得整個世界都在轉動。
“沒事,我沒事,爹,我大約是暈船,我躺會就好。”
陳魚這一躺,就沒能起來,東西也沒能吃一口,唯一能喝的就是水,她還不能睜開眼睛。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暈船暈的這麼厲害的丫頭,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不是這裡人?怎麼會知道長白村。”
江小河的話,明顯帶著試探之意。
“我是長白村的人,早年間跟家中長輩鬧矛盾,一氣之下就離開家鄉,這次回來是因為幾個孩子的娘病逝。
不願意觸景傷人,就想著帶孩子回老家。”
鄭祥自是不會讓江小河知道他們的身份,回答得滴水不漏。
“是嗎?長白村我熟悉,沒有聽人說過有這麼一戶人家?大哥莫不是在框我。”
江小河也不是那麼好騙的人,長白村的人他看得熟悉,他娘就是長白村出來的人,這次白三哥會讓他帶人,也是因為那裡有他外祖家。
“我何必框你,我那爹多半是不願意提及我的名字,你們這些村子外面的人才會知曉。”
鄭祥敢這麼說,就是因為他用的是主公身邊小北的身份,小北來到主公身邊也有十年。
這十年來愣是一次也沒有回去過,倒是經常跟他說起關於長白村的事情,還有他家裡的事。
“巧了,我娘就是長白村的人,我也不算是什麼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