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說話,就聽到狗娃說要走,無奈的又跟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狗乖得嚇人,拉著衛澤寒的手,話也不說一句,就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也只是伸手拍拍肚子,彷彿是在讓肚子不要叫。
郭年看到幾人回來,興奮的說
“你們回來的剛好,水我已經燒開灌進水囊,對了我在鐵鍋裡留了些水,在燉雞,你們聞香不香。”
香,哪裡香,陳魚一點也沒有聞到,她把包袱一把塞給身後的衛澤寒,三步並兩步的走到火堆旁,鐵鍋裡面赫然是那隻野雞,而她還隱隱約約的聞到焦味。
不好,是她的番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番薯,陳魚用木棍子巴拉出已經有些焦糊的番薯,怒視著郭年。
“看我做什麼,我翻過面,真的,還翻了好幾次。”
陳魚聽著郭年的解釋,看著全方面焦糊的番薯,嗯,這人說的是沒錯,是翻了好幾次面,那麼有沒有可能番薯已經熟透,不用在烤。
“沒事,鍋裡的野雞你有沒有放鹽巴?”
陳魚的話,讓鄭祥跟衛澤寒二人正襟危坐的看著郭年,他可千萬不要放鹽巴,不然這野雞還能吃嗎?
“自然是放了,我還用你說,你放心我這次放的很少,很少,小半把。”
郭年那副我這次做的很好,尋求表揚的神情。
得到的是三個人的無視,是的,無視,陳魚看著鐵鍋裡的野雞,有那麼一瞬間忽然覺得這隻野雞死的不值得。
她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放鹽,是用半把這個形容詞來形容的,簡直就是恐怖分子。
“爹,你看要不要加些水,大不了明日讓郭年再去取水,加了那麼多的鹽巴,這野雞是什麼味道,我實在是不敢保證。”
鄭祥默默得把水囊遞給陳魚,怎麼說呢,他也不敢想象這野雞是什麼味道。
郭年有些委屈的做到衛澤寒身邊,結果又被狗娃惡狠狠的盯著。
“他這是幹什麼,怎麼這麼兇狠的盯著我,你們看到清楚,我現在可沒有對他做什麼,也沒有說什麼。”
“你坐的離我遠些,他就不會這樣,他是誤會你想要搶他的包袱。”
衛澤寒的解釋,讓郭年更加的委屈,怎麼就要他離開,不能讓狗娃帶著包袱坐遠一些,他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什麼都不敢說,起身坐到對面鄭祥的身邊。
陳魚把晾了一會的番薯挨個拿給幾人,然後把最後一個分成兩半,一半給狗娃
“狗娃吃的時候小心些,有些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