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左一右的兩間房間說
“就是這兩間,我看這樣,小魚是女娃子,一人一間,你們兩個男娃子隨便跟我,或者白樹,小五兄住都行。”
“不行。”
說不行的是衛澤寒,還有陳魚。
“我跟姐,還有小米一起住,我們一直都是住一起,小米生病,我不放心他跟別人住,姐一個人住會害怕。”
衛澤寒這番解釋,在小五看來一點不妥都沒有,畢竟在他這裡他們是三姐弟。
但是在白山這裡可不是這麼回事,他接到的信上,鄭先生收的義女已經十三,主公的孩子八歲,那這兩個孩子如何能睡在一起。
“你姐姐已經十三,十三歲的孩子是大孩子,如何能跟男孩子一起睡,就是一家人也不妥。
這對於你姐姐的民生有礙,不如這樣,你姐姐跟你弟弟一起睡,一來她能照顧你弟弟,二來你姐姐有人陪著也不用害怕。”
白山這個提議,衛澤寒自然是拒絕的,這兩個人是爹的人,不是他的人,他們效忠的物件是他爹,衛澤寒並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這兩個人。
衛澤寒的眼裡的拒絕之意,不用他說,其他人也看的明明白白。
“白山叔,我爹跟我說過要保護好弟弟們,我們三人自從跟著爹離開家鄉後,一直都是如此。
我明白白山叔是好意,也是為好,只是現在它跟爹交代的話有衝突,小魚愚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聽從爹的意思。
爹說過要我保護弟弟們,我自不會跟弟弟們分開。”
陳魚抬出鄭祥來堵住白山的嘴,她明白白山是在擔憂什麼,無非就是怕她引誘衛澤寒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她能理解他們保護衛澤寒的心思,但是把她想成這樣未免太過侮辱人,也太過侮辱她爹鄭祥。
陳魚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白山的話冒犯到她爹。
陳魚的身高臉白山的胸膛都沒有到,但是她眼裡的堅定以及被冒犯之後的憤怒,清晰的透過眼神傳達給白山。
白山在見到這個眼神後,立刻就知道他失言,鄭祥先生是主公的左膀右臂,更是他們尊敬之人,那樣的人所認下的義女,怎麼會是人品有瑕之人。
“你爹說對,你們說的多,是我想的太多,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