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
麥穗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她都已經想好會有什麼下場,就聽到鄭先生的吩咐。
鄭先生好歹毒的心,要把她綁起來送進刑房還要讓她自己去找繩子,麥穗越想越傷心,眼淚掉個不停。
等拿著繩子過來的時候,眼睛都已經哭腫。
這丫鬟倒是有心,這麼擔心小魚,鄭祥怕她在這麼哭下去,明日就開睜不開眼睛,於是寬慰她到
“小魚沒事,她腿上的傷口有些化膿,我把化膿的地方清理乾淨就行。”
咦,好像不是要綁她,也不是要把她送進刑房,麥穗擦乾眼淚露出笑容。
陳魚被包進薄被五花大綁的時候一頭霧水,爹這是要做什麼,把她綁起來做什麼。
她剛張開嘴巴,就被塞入一塊乾淨的臉帕。
這是要做什麼,怎麼這麼嚇人。
在陳魚驚恐的眼神中,鄭祥點燃油燈,拿出一把跟他手差不多大的小刀,在火焰上燒著。
他這個舉動讓陳魚有不好的預感,該不會,該不會是要把她化膿的地方給割掉吧。
不成,不成,她怕疼,陳魚死命的搖頭,想要拒絕。
“世子,還有你,幫我按住小魚,不要讓她抵抗。”
衛澤寒默不作聲的來到陳魚身邊,按住被子。
“你別怕,你不是喜歡金簪子,等明日我就讓城裡銀樓上門,你喜歡哪個挑哪個。”
她喜歡金簪子跟這事有什麼關係,有金簪子她也疼啊。
一刀下去,陳魚疼得眼淚都出來,草好疼,她到底為什麼要受這罪。
衛澤寒轉過頭,不敢看她的臉,怕會忍不住制止祥叔。
鄭祥的額頭上都是汗水,麥穗雖然極力地抓住陳魚的雙腳,不讓陳魚反抗。
就在陳魚疼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她聽到爹說
“好了,傷藥有些疼,小魚你忍著些。”
陳魚覺的剃肉這種酷刑她都能忍過來,這傷藥再疼能有多疼。
結果真TMD疼,這是傷藥嗎,該不會是酒精或者鹽吧。
她額頭上的碎髮早就被汗水打溼,整個人也疼的迷迷糊糊的,繩子解開後,她也沒有力氣動。
衛澤寒拿走陳魚嘴裡的臉帕
“要是覺得疼就睡,睡著就不會覺得疼。”
她是睡著嗎,她這是疼暈好不好,想到這裡陳魚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忍不住開口詢問
“爹,你不是會施針嗎?就不能讓我先暈過去在給我清理傷口。”
陳魚說完這話就暈了過去,鄭祥放在藥箱的手一頓,好像的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