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平想怎麼做她阻止不了。
青竹院內。
“寧侍衛,你攔著我做什麼,我要進去看小魚姑娘。”
衛澤寒被攔在門外心情不是很好,他來這裡就是為了看陳魚,結果被人攔著不讓進。
“世子恕罪,鄭先生正在給小魚姑娘施針,您這個時候進去怕是不太方便,不如在這裡等等。”
“施針,小魚怎麼了?她有哪裡不舒服怎麼會需要施針,莫非是受了傷?”
聽到施針二字,衛澤寒難掩擔心,說話難免急躁。
“世子放心,小魚姑娘的傷不是大問題,有鄭先生更不用說。”
寧北心裡默默地對陳魚的分量有加上幾分,這姑娘到是有幾分造化,能讓鄭先生收作義女,傷勢未愈就出去找她。
現在世子對她也是關懷有加,幾個時辰都等不及,冒著大雨趁著夜色就過來看人。
回到侯府之前,鄭先生就跟他說過日後他跟小魚不能再跟以前一樣親近,二人身份有別,還是有些剋制為好。
衛澤寒收起緊張擔憂的神色,坐在椅子上用餘光盯著那扇門。
“世子,鄭姑娘得的是風寒高熱,說不得會傳染給世子,世子還是回去為好,等鄭姑娘好了再來看她也不遲。”
香平的勸說到底是真的為衛澤寒好,還是別有用心誰都不知道,不過她說的也不錯。
寧北暗罵是他粗心,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世子,她說的對,我看您還是回去吧。”
香平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她就知道這麼說,青竹院的人一定不會讓世子在這裡多待。
哐噹一聲,一隻茶壺砸在香平的腳邊,碎片以及燙人的茶水都濺在她的鞋面。
誰也沒有料到衛澤寒會突然這麼做。
“我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需要你來安排,你是誰就想來安排我的事,說吧,你是誰派來的人。”
衛澤寒語氣冷得嚇人,他已經竭盡全力抑制怒火。
“世子你在說什麼,奴婢是侯府的丫鬟,五歲就在府上,怎麼可能是別人派來的人。
奴婢冤枉,奴婢就是關心世子你的身體。”
香平覺得她的腳大約都被燙傷,世子怎麼好好地發這麼大火,她的話並沒有哪裡不對,怎麼能如此冤枉她。
“寧侍衛愣著做什麼,還不把她帶下去嚴刑拷問。”
寧北站在原地,有些猶豫,這香平在侯府也快十年,要是身份有問題,早就被他們發現。
“好好,看來我這個世子話誰都能不放在心上,好,好,你們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