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小魚你說得對,小澤起了高熱,不行,我要帶小澤走,帶小澤去城裡找大夫。”
郭年說著就要背起衛澤寒去城裡找大夫,遭到陳魚跟衛澤寒二人的制止。
“年叔,小澤這個模樣哪裡可以去找大夫,而且你怕是忘了外面下著雨,天色又暗,伸手不見五指的,你能怎麼帶小澤去城裡。
就算你僥倖到了城門口,也不一定能夠帶著他進城。”
陳魚看著意識逐漸開始不清醒的衛澤寒,心裡的著急一點不比郭年少,只是這個時候去城裡,路途遙遠,天色昏暗,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郭年被陳魚阻止之後心裡煩躁的很,對著她大吼
“那你說怎麼辦?這不行那不行的,難道就任由他高熱不管?”
“你對著我吼什麼,是我讓洪水來的嗎?是我讓小澤受傷的嗎?既然都不是我,就別對著我吼。
你在吼一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魚絲毫不讓郭年,怒視著郭年,郭年其實在吼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他知道陳魚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去城裡不是好的選擇。
但是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在被陳魚怒吼之後,只能委屈的站在旁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先喂小澤喝水,水囊裡面還有水,先為他喝水,至於小腿受傷的傷口,等明日先去請村裡的藥郎來檢視一番。
至於城裡,我們這個時候未必能進得去,還是乖乖待在村裡安全些。”
就這樣在私人煎熬的等待中,太陽開始升起,只是這天氣一看就不是你什麼出太陽,說不定要下小雨。
天一亮郭年就急著出門,去找鄭藥郎,而陳魚跟小米守著衛澤寒,一刻都不敢放鬆。
郭年剛走出自家的院子就看到黃家的院子剛好開啟房門。
“呀,鄭家的小子,你這急急忙忙的往哪裡去?”
“黃大娘我弟弟,小澤,小澤他起了高熱,想要去鄭藥郎,黃大娘不跟你閒聊了,時間怕是來不及了”
“去吧,這高熱可不是什麼消失,一不小心就能讓人一名嗚呼。”
郭年也沒有時間跟黃大娘閒扯,要是平日他還會說幾句話,但是現在他不行,必須先讓小澤退熱,否則他要是真的燒壞腦子,可如何是好。
陳魚心虛的看著衛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