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翻閱,哪裡還能沒有損傷。
學醫啊,陳魚摩挲著手裡的醫書,想到的第一個人是她的爹鄭祥。
來到辰國著兩個多月,其實比逃荒的時間還要長些,只是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逃荒的那段日子,時間過的很長很長。
她想爹,想弟弟,也想小澤。
冬日來得悄無聲息,陳魚已經祥雲觀的一員,自然是跟著道觀裡面的人作息一樣。
茴香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並沒有讓人下山通知王爺陳魚當道士這件事。
所以這一日秦燁山上看著一聲道士打扮的陳魚,直接驚得說不出話,更讓他驚訝的是師父讓他喊陳魚師妹。
“師父,你說什麼,我為何要喊她師妹,莫非是師父收她為徒,不行我不同意。”
“玄靈,祖師爺已經同意她入門,況且玄錦並非我的徒弟,是為師帶兄收徒。
為師不管你們之前有何過節,自然後你們就是師兄妹。”
凡塵說話間,秦燁一直怒氣衝衝的瞪著陳魚,覺得是她欺騙師父。
陳魚任由他瞪,反正她已經拜師,他在瞪也改變不了什麼。
“師父,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此事跟師妹的身份有關。”
“你師妹的過往,她已經係數說給為師,她是哪裡人,日後又是哪裡人,都跟她是不是祥雲觀的弟子無關。
祥雲觀收徒從來不看弟子身份,當日收你為徒的時候如此,收你師妹為徒的時候同樣如此。”
陳魚早就跟凡塵師叔說過此事,她是辰國之人,是鄭祥的義女,這些她都已經跟師叔說明。
當時師叔說的話,只有一句祥雲觀弟子收徒不看出身,只問祖師爺。
秦燁聽到師父這麼說,縱使不甘心,也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師兄,日後請多指教。”
“你是故意的。”
他眼裡的怒氣跟不詫,陳魚假裝沒有看見。
“我的確是有意拜師,我會這麼做不過是想要一條生路。”
陳魚說完轉身就想走,被一個包袱砸趴下。
“玄靈,你”
“師父,我有氣,你不讓我撒撒氣,既然日後你是我師妹,這些時日你欠王府的藥費不如結一下。
這包袱裡是你過冬的衣裳,給錢。”
幼稚,陳魚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比一般的包袱大一倍的包袱,抑制怒氣。
“藥費,師兄你莫非是忘記,我是如何受的傷,又是因為你誰受的傷。
給藥費可以,師兄先把救命之恩還給我。”
“你們二人要吵,去別的院子吵,別再為師的院子。”
二人連同那個包袱,被凡塵轟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