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嗎,他們好像在吵架。”
“不出去,你陪弟弟睡會,我去做飯,煎藥。”
眼看午時將要過去,他們幾個還沒有吃午飯,陳魚打算去做飯。
“白山叔,家裡的廚房在哪裡,大夥都沒吃午飯,不如讓我來做飯,剛好我還要給小米煎藥。”
“不用,不用,我來做飯就成,煎藥讓白樹來,哪裡能讓你一個孩子做飯,我們來就成。”
白山拿過陳魚手裡的藥包,讓陳魚進去歇息。
“你們這幾人肯定沒有睡好,趁著這個時候好好睡一覺,我做好飯就喊你們。”
白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陳魚也就沒有在強求,她這幾日神經的確崩的很緊。
“勞煩白山叔,跟白樹叔,要是需要我幫忙的,儘管來叫我。”
這一覺,不光是陳魚睡得很沉,衛澤寒也是如此,衛澤寒會睡的這麼沉,是因為白山在屋裡放著一塊令牌,是鎮北侯親兵的令牌。
這枚令牌,衛澤寒見過,也聽爹說過,有這枚令牌的人都是可信之人。
等陳魚幾人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快落山,陳魚剛醒來人還不是很清醒,坐在床上呆呆的。
“姐,喝水。”
陳魚低頭喝了一口水,才清醒不少。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怎麼感覺天都快黑了。”
衛澤寒放下茶杯,拿起書繼續看
“也不算久,在過半個時辰大約就能吃晚食而已。”
陳魚穿鞋的動作一頓,她睡了這麼久嗎,一下午的時間她都在睡覺嗎。
“小魚,小水,小米,快些出來,該吃晚飯,等吃完晚飯,我們帶你們去看看南五城的夜景。”
夜景,古代的夜景到底是什麼樣的,會不會跟她前世看的清明上河圖一樣的熱鬧。
陳魚滿懷憧憬的來到廚房,在看到廚房那桌上四碗烏漆嘛黑,看不出是什麼菜的菜,陷入沉思。
她中午的時候怎麼就相信白山會做飯,白山他們要是不出意外跟郭年應該是被同一個人教導廚藝,不然怎麼會這麼相似。
小米看著黑漆漆看不出本來是什麼菜的菜,拍著肚子說
“姐姐,哥哥,小米肚子不餓,你們聽,它沒有叫。”
這個藉口好啊,陳魚跟衛澤寒也想用這個藉口,可惜白山沒有給他們機會。
“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也是我做的東西一看就不好吃,早知道就不該花費一下午的時間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