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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鎮北侯身邊謀士鄭祥收養的義女,莫非你還想否認不成。”
秦燁一步一步的逼近,讓陳魚不得不往後退去,直到無路可退,後背碰到牆壁,她抬起頭看著離她只有三寸的距離。
“說,怎麼不說,莫非是怕本王發現你說謊的痕跡。”
陳魚沒有說話。
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人抬起,眼看他越走越近,陳魚把頭扭到一邊,不在看他。
“王爺說的話,奴婢聽不懂,王爺若是沒事,奴婢還沒用飯。”
陳魚不喜歡九王爺這般靠近,更加討厭聞到他身上的氣息。
耳朵被人碰觸的那一刻,陳魚下意識地抬手要打落他的手。
“本王送你的耳墜怎麼不戴,莫非是不喜歡那些款式,等明日本王在王府等你,你”
“奴婢修道之人,首飾這些外物,奴婢並不需要。”
她伸出的那隻手被他的大手包圍著,明明同樣是人,他的體溫卻格外的比她高,感受著掌心傳來燙人溫度。
陳魚想要拿回她的手,秦燁並不打算放手。
若是之前他並沒有想要收下陳魚的打算,但是現在辰國局勢大變,她爹日後說不定有從龍之功。
那她的身份可以利用的東西就多了起來,這個時候的秦燁看不到自己的眼睛。
自然也看不到他眼裡除了利用算計之外還有他不曾察覺到情義。
“王爺這事應該對著夏姑娘做,而不是對著奴婢。
還有我聽師叔說,王爺的童子功要修煉到二十歲,奴婢記得王爺今年才十八歲。”
陳魚儘量不讓緊張的情緒影響說話的速度跟語氣,怕九王爺看出她內心並沒有多鎮定。
聞言,秦燁放開她的手。
“師父,怎麼什麼話都跟你說,本王看師父對你比對本王跟師兄還要好些。”
被放開的陳魚,根本就不等九王爺說話,衝去屋子就往廚房走。
她已經做好打算,今天晚上她就跟靜雲睡一間屋子,死都不會回去,跟九王爺一間院子,誰知道他會不會做什麼。
那童子功破了又怎麼樣,他是九王爺又不是武狀元。
辰國的事情在夏國的人口中津津樂道,茶館,酒樓,賭場這些地方都有關於辰國動盪事情不一樣的版本。
短短几個月,陳魚的荷包就大縮水,為了荷包著想,她已經不在讓五月他們幾個去城裡打探訊息。
她人在夏國知道的再多,也做不了什麼。
而且九王爺動不動就來道觀找她,這讓陳魚煩躁得很。
兩年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