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我騙你有什麼好處,你要不是用我的名聲威脅,我會跟你說這話。
我本來是不想把你拉下水的,可惜啊,你一定要我說,你以後跟我就是一條身上的螞蚱。”
張春草的話,讓牛柳葉的心提溜起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那她是不是該把鄭家的事情說給她聽。
還不等牛柳葉思考清楚,一陣傾盆大雨說下就下,一點預兆都沒有,她跟張春草跑進破爛不堪的屋子裡。
“這什麼鬼天氣,這個時候下雨,還下的這麼大。”
張春草的叫罵聲,並沒有干擾到牛柳葉,她心神不安的看著地上的雨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牛柳葉你倒是說話啊,剛剛不是很會說,怎麼現在城啞巴了?這是被嚇住了?
哼,膽小鬼你沒有聽到過一句老話,叫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想要賺銀子,膽子不大怎麼行。”
牛柳葉本來就心神不寧,正在想鄭家的事情,被張春草這話說的更加心煩,語氣不善的說
“撐死膽大,可不就是撐死膽大的,我家大頭跟你弟弟沒有人影,該不會是被什麼人抓走。
你早上去鄭家,是不是覺得鄭家不對勁,我也覺得不對勁,鄭家那三個孩子長大一點都不像,還一個賽一個的鬼精。
就鄭家那丫頭片子還指著我說,讓我不要做缺德事情,不然沒有好下場。
張春草,我懷疑鄭家的人是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怎麼可能,鄭家哪裡像官府的人,張春草看著牛柳葉認真的神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為她細想一番,牛柳葉說的不錯。
鄭家那丫頭片子就是鬼精鬼精的,一般人不是她的對手,還有其他的兩個孩子,哪裡像傻的,就早上那一出,是個傻子會幹的事情,明顯不是。
“你說的真的假的?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哪裡來的證據,這事還要證據,她們就算不是官府的人,也不是什麼善茬,我可以肯定他們院子裡一定有異常。
不然不會不讓我進去,你早上想要進去不是也廢了一番功夫。”
牛柳葉的話提醒這張春草,張春草知道她說的不錯,只是這雨什麼時候停,她還等著回家。
一個時辰後,雨還是沒有停,張春草這下可坐不住,這天都快黑了,雨一點都沒有變小不說,還沒有人來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