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寒指出的問題,郭年還真的不曾考慮過,這要是一找就要找個把月,不就影響他們的行程,還有糧食也是一方面。
“小澤,是我想的太過簡單,以為只是簡單的找人,你放心等村長下一次來的時候我就回絕他。”
郭年急忙向衛澤寒保證,保證完之後又開始垂頭喪氣,他怎麼就不能把事情想得全面些,小澤年紀比他小那麼多,都能想到這些。
“年叔,這次做的不錯,沒有答應他的話,我們跟著祥叔學,日後一定會成為他那樣足智多謀的人。”
衛澤寒的鼓勵讓郭年很激動
“小澤說的對,我日後一定會被祥叔更聰明。”
這個可能倒是沒有,衛澤寒看著興奮的郭年沒有打擊他的自信心,比起郭年他更擔心高熱不退的姐姐,還有帶傷上山的祥叔。
陳魚這個時候正在做夢,夢裡她正在被人追,追她的那些人,都是陳魚在逃荒路上殺死的那幾人。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是你們先要殺我,我才反擊的。”
夢裡的陳魚一邊跑一邊大喊,空曠的沙漠中只有陳魚一人,身後的追殺陳魚的人都是屍體,至少在陳魚眼裡那些人是屍體的模樣。
不管陳魚怎麼跑,那些人都緊追不捨,陳魚又熱又渴,腿跑的都快提不起來,那些人還在身後追。
熱的不行的陳魚突然停住,從菜店裡面拿出當初從山寨裡面找到的斧頭,對著朝她而來的屍體大喊
“你們過來啊,我能殺你們一次,也能殺你們第二次。”
夢裡的陳魚喊完這句話就對著追上她的屍體,開始展開攻擊,劈這些屍體就跟切菜一樣的省力。
現實當中昏迷的陳魚突然抽搐一把斧頭對著空氣就是一陣亂揮,這還不算直接從床上起來就是一陣亂砍。
直到木板床被斧頭砍的破破爛爛,陳魚也從木板床上掉落。
咣噹一聲,讓在院子裡收拾的郭年三人同時看向房間,三人對視一眼都朝著屋子跑去。
陳魚也被摔醒,看著手裡的斧頭跟不成樣子的木板床,以及腳步聲第一次時間把斧頭藏起來。
時間太短陳魚只來得及藏起來斧頭。
“姐,你沒事吧?”
“這是招賊了?”
“姐姐,快去起來地上都是泥。”
三個人三句話,讓陳魚都不知道先回答他們哪個問題,好在陳魚現在的模樣非常的狼狽,眼神也是懵懵懂懂的。
“年叔,我們先把姐扶起來,看姐的模樣就知道她大約是從床上摔下來的。”
陳魚頭重腳輕,人還發著高燒,哪裡都不舒服,被扶起來的時候人還是暈乎乎的。
“呀,姐姐,衣服髒了,我們要給姐姐換衣服嗎?”
小米指著陳魚身後滿是淤泥的衣服說道。
陳魚一聽到這話人立馬就變得清醒
“不換,不換。”
說了兩個不換之後,意識慢慢開始迷糊,等被扶著出了房門的時候,人已經暈過去。
“小澤,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給小魚換衣服,還有那床一看就睡不成,怎麼好好地床能碎裂成那副模樣。
那個痕跡一看就是斧頭砍得,也是奇怪,家裡沒有斧頭啊,是誰砍得,難不成是小魚自己砍得?”
郭年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陳魚,當時屋裡只有她一人,除了她還能有誰。
“你在想些什麼,你看姐的模樣,是能拿得起斧頭的人?還有斧頭去哪了?你倒是說啊,我看說定就是木板床被洪水泡過之後才會裂開。”
衛澤寒的這個解釋沒有打消郭年的疑慮,他還是很懷疑陳魚,不過衛澤寒說的也沒有錯,就陳魚現在的模樣別說拿斧頭,就是站穩都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