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那個丫鬟是被吳三夫人給賣了,還是殺了。”
陳魚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有些難過,讓鄭祥誤以為陳魚是在同情那個被處置的丫鬟
“一個丫鬟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她是怎麼死的,不過吳三夫人懷著身孕就是為了腹中的孩子也不會枉造殺孽。
小魚,你可別同情那個丫鬟,能揹著主子有了身子的丫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這個時候不解決,日後一定會成大麻煩。
該狠的時候就該狠,否則就會養虎為患。”
陳魚不是同情丫鬟,是在丫鬟身上想到她自己,她現在的身份能比丫鬟高到哪裡去,要是上位者要她死,她有活的可能嗎?陳魚只是有些兔死狐悲而已。
“爹,你放心我明白你說的道理,爹我們離永州城還有幾日的路程?”
“明日,明日就能到,永州城是大城,跟我們之前經過的城鎮不一樣,等到了永州城我們找個村子住上一段時日。”
鄭祥的話,讓陳魚有些奇怪不是急著趕路嗎?怎麼又要住些時日,這是為什麼?爹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因為鄭祥沒有說,陳魚知道她就是問爹也不會說,只能暗自猜測原因,她把最近發生的時間都想了一遍,要說特殊的事情。
倒是有幾件,一件就是宋青溪的事情,第二件是小米讓她送的信,直覺告訴陳魚是第二個才是真正的原因。
跟陳魚想的一樣,鄭祥之所以會選擇在永州城停留是想查清楚小米跟他娘之前被誰家的隊伍所買走,只要知道買家就能知道是誰傳密信給蔣首輔。
同樣的他要看看京城有沒有人知道這封密信的存在,要是有人來找這封密信,那小米跟他娘隊伍會遇襲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說不定還是故意用山匪來掩人耳目,要是可以他打算去附近的山匪,看看裡面有沒有小米她孃的人,最好能用小米的娘釣一條大魚。
鄭祥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小米,有他在就不怕小米的娘不配合。
陳魚幾人非常害怕不說話的鄭祥,他不說話思考事情的樣子很嚇人,誰也不知道他在算計什麼事情或者是人。
“爹,我們在村裡住是不是要租房子,那郭年是不是要叫鄭年,他跟我是姐弟,還是小叔。”
“自然是小叔,我這麼高大威猛,你叫我弟弟誰信。”
郭年說話時候還跟陳魚比對著身高,看著只到他腰間的陳魚得意的笑著。
陳魚沒有說話,打算等會多打幾個繩結,這人大概是忘了還有抄寫大字這回事。
“小年說的對,就先叫小叔,跟之前一樣,你們叫他年叔。”
三日後,陳魚跟衛澤寒跟永安村的人一起去林子裡找野果子,院子是前日租的,能租到這個院子的原因是村長看中他們的牛,才會同意鄭祥租院子的請求。
而鄭祥早在昨日就離開院子,對外說去山林裡打獵,沒錯他現在的身份依然是獵戶。
所以今日在看家的人是郭年跟小米,現在二人正在院子裡大眼瞪著小眼。
郭年沒有料到陳魚會把小米交給他,而小米則是身負重任,牢記姐姐跟小澤的話,不能讓這人靠近食物,不能讓他做吃的。
這是姐姐跟小澤交給他的重任,他一定要好好的看住這個人。
“練武,教我。”
小米的小腦袋想了許久才想到這個辦法,讓這人教他練武,他就沒有功夫去霍霍糧食。
郭年有些稀奇的看著小米,這是想跟他練武,不錯嗎,有眼光,跟他學練武,他在練武方面是有些天賦在的。
“行,那我今日就好好教導你練武,你跟著好好學,我先說好,我教人很兇很兇的,你要是哭了我可不管。”
“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