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帶著小米在院子裡守著,我跟小澤有話要說。”
小米眼巴巴的看著被關上的房門,他也想跟爹說悄悄話。
“姐,爹回來,我們是不是要離開這裡去新的地方,我們的新家在哪來?在很遠的地方嗎?”
這個陳魚哪裡知道,她只只知道要把衛澤寒送到安全的地方,至於哪裡是安全的地方她哪裡會知道。
“我也不知道,不如等會你問問爹。”
陳魚擔憂地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她有些擔心衛澤寒能不能承受住那個真相。
屋內鄭祥一直沒有開口他在等,等衛澤寒先開口,只有等他真的下定決心,就把當初的主公查到的真相和盤托出。
“祥叔,我娘,我娘是不是,是不是白茹害死的,她不是病死,對不對,我娘身體一直很好,為什麼好端端的會病故。
是不是她,就是她爹才會讓你們都瞞著我。”
在他求證的眼神中,鄭祥緩緩點頭
“不錯,就是她,當初主公一直覺得夫人病的蹊蹺,主公得知夫人生病後,就派我前往京城替夫人看病。
只是我終歸來遲一步,等我趕到的時候夫人已經身中劇毒,藥石無醫,我能做的就是讓夫人不被疼痛折磨。
給夫人治病的太醫是蕭家派來的人,而白茹也早就投靠蕭家,她會向你下毒的原因大約是有人想要夫人的位置。”
鄭祥及時接住要倒在地上的衛澤寒
“你既然已經知道白茹那女人做的一切,就該明白從她給你娘下毒的那一刻,你們之間就是仇人,而南雲汐就是仇人之女。”
鄭祥記得夫人離世後,他還一直在問主公為何白茹跟南雲汐不來侯府,口中對南雲汐的稱呼更是親切,一直唸叨著他的雲汐妹妹。
當初主公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就是害怕他不相信這一切,會跑去質問白茹那個惡毒的女人,這麼一來蕭家就會知道主公早就察覺到夫人的死有異,還會影響主公接下來的計劃。
“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提起南雲汐,祥叔,你跟爹難道以為我還會對她有什麼私情。
你們是如此看我?所以才不願意跟我說出真相。”
衛澤寒很失落,他沒有想到爹爹跟爹爹身邊的人都是如此看他,他不是分不清恩怨之人,況且那是殺害他孃親兇手的女兒,他怎麼會還對她抱有私情。
“難道不是,在不知道真相之前,你不止一次提起過白姨,雲汐妹妹,這些稱呼難道不是出自你口?
主公擔心你不能接受真相,是因為他一片慈父之心,你可知道主公當時有多難。
要護住你的安危,要跟皇帝要軍糧,邊疆無數計程車兵等著那批軍糧救命,而那些軍糧被蕭家的人把控。
主公不得已娶害死夫人的罪魁禍首。”
衛澤寒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若是當初爹跟他說出真相那個時候的他會信嗎?怕是不會。
“祥叔,我想要一個人靜靜,讓我一個人在屋子裡待一會。”
鄭祥走出屋子關上門,看著一臉氣憤看著他的陳魚有些不明所以,這是在生什麼氣?
“爹,你偏心,偏心他爹,你都說夫人的死是有人想要她的位置,既然如此那就是因為他爹的緣故,只要他爹不在那個位置他娘就不會死。
怎麼能怪當初的他,他當時才多大知道些什麼,肯定會親近當時照顧他的人,他那麼小哪裡懂得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
還不是他那個當爹的沒有防患於未然,還有他那個當孃的親信他人。”
陳魚可不接受把什麼都怪罪到一個孩子身上,這算什麼事。
鄭祥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她說的也不錯,當初主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