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消失的那一天後,小米已經不讓任何人叫他的小名。
“世子,清兒。”
“先生。”
“爹爹。”
鄭祥的沾滿雪花的披風被香晴接過,他從懷裡拿出兩串糖葫蘆。
鄭清看到糖葫蘆先是一喜,之後神色立馬變得失落。
在場的人哪裡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鄭祥安撫似得摸著他的頭頂。
“清兒,你姐姐那般聰慧之人,不管在哪裡都能過得不錯。”
說完這話,鄭祥對著衛澤寒說道
“世子,屬下有些事情要稟告世子。”
衛澤寒揮手讓屋裡的人退去,直到房門被關上,屋內只剩下他們三人,鄭祥才壓低聲音開口說話。
“有小魚的訊息,在夏國的探子回稟,他曾經看到過小魚,只是如今小魚在哪他也不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還活著,人就在夏國。”
“先生說的可是真的,她還活著。”
衛澤寒雖然心裡覺得陳魚還活著,她的秘密只有他知道,有那個秘密在她定然能安然無恙。
只是一日沒有人看見活的陳魚,他一日就不能真正的安心。
在聽到有人看到她還活著的那一刻,衛澤寒心裡的大石頭才落到地上。
“自然是真的,世子跟清兒不用擔心,等一起塵埃落定後,我就會去夏國找她。”
“爹,我也去,我也一起去找姐姐。”
鄭清如今已經長高不少,只比衛澤寒矮上半個頭而已。
“你想要跟著去自是可以,只是我聽小年說你學武不用心,你讓若是想跟著我去找小魚,武功必定不能太弱。”
年哥怎麼還跟爹告狀,鄭清懊惱的皺著眉頭,他不過是想學另一種拳法,結果就讓年哥一頓訓斥,說他還沒有學會走就想跑。
“我學的很用心,是年哥不肯教我另一種拳法,我才會”
“小年不讓你學另一種拳法,肯定是因為你現在並沒有完全掌握現在練的拳法,空有架勢不具其精髓。
你如今要做的不是貪多,是把它煉精,讓拳法為你所用。”
“是。”
鄭清垂頭喪氣的樣子,讓衛澤寒有些恍惚,他這個樣子可真像她,到底是親姐弟,一些不自覺流出的模樣,像的驚人。
交代完事情後,鄭祥往侯爺的書房走去,剛好碰到顧西林也要前往王爺的書房。
“兩位先生來的剛好,京城傳來訊息,皇帝因為蕭貴妃懷有身孕,大赦天下。”
衛如風看著手裡的加急信,只覺得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