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律師眨眼確認,“徐女士自稱是文婷心的繼母,養了文小姐十幾年,隨後還提交了村裡的族譜證明,希望能領到這份檔案。”
“沒給吧?”文婷心探上腦袋,冷冷恐嚇:“要是憑這麼點東西就給了,我保證把你們這個中心給告倒。”
“我們自然是沒有因為這麼點證件就把東西給交出來。但是,後來在徐女士的苦苦央求下,我們會所借貸了她十萬元,信用人的名字是文小姐您的。”說著,那律師點著滑鼠在電腦上操作了幾下,打出一份檔案,推至文婷心面前。
“文小姐身為徐女士的繼女,未成年之前戶口也是登在徐女士之下,與徐女士有著難以分割的關係,所以文小姐身為徐女士的信用保障人員是合法的。”那律師一字一句的解釋著。
似乎就是在明示暗示文婷心,徐建萍用她的名義借了十萬元,到期倘若徐建萍還不出來,這筆借貸費用將落到文婷心頭上。
文婷心把自己手上那份領用檔案簽好,這才騰出手把徐建萍借錢的檔案拿到面前看。
她倒是沒有生什麼大氣,視線落在那份檔案的時候,嘴角勾著一抹詭異的笑。
幾頁下來直到看完,文婷心都沒有表現出過激的情緒,只是重新把檔案遞迴。
開口對著那律師悠悠解釋:“我與我繼母在這份檔案簽訂之前已經斷絕了養母女關係,那份檔案也是正規合同形式,擁有法律效果。現在你的這份檔案,管束不到我。”
她就知道徐建萍會搞這麼一套來的,所以那天逼著徐建萍把那份檔案給簽了下來。並且在她成年之後,也用這份檔案,拿著徐建萍的戶口本去派出所把自己從徐建萍名下登了出來。
現在的她跟徐建萍算是沒有一點關係了,量是徐建萍拿著她的名義在外頭為非作歹也礙不著她半毛錢事兒。
“文小姐,徐女士也出示了相關證件,證明了您與徐女士的關係。”那律師被她這樣一說,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我也可以出示我跟她沒有關係的證件,還有,你們會所在借貸的時候,信用人不用簽名的嗎?既沒有電話通知,也沒有簡訊提醒,只是在這上面填個名字,這份檔案也是合法的?!”
站起身,文婷心抱起父親的那一箱子東西,不以為然,“我今天只是來拿父親的東西,不是來給誰當信用人的。你說那檔案,我不承認。”
三言兩語的,便把那律師給說的語塞了。
文婷心也懶得計較這些工作過失的員工,抱起檔案便直接離開。
這一趟出來的並不容易,會所派了好幾層經理,高管來與她談話,勸了她好些時候。
但是最後,這麼多人硬是說不過她這一張嘴,只能無奈的把她給放走了。
這一小段插曲,文婷心並沒有怎麼在意,對於一直瞎作亂的徐建萍,她可不準備浪費精力去關注。
招了輛三輪車回家,一路上,文婷心抱著那盒子緊緊的,心裡湧著一陣陣情緒,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想到手上的東西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這會兒抱在手裡,心窩子裡是舒暢的。
小臉貼在盒子上頭,嘴角微微勾著,非常滿足…
她手上的東西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最親之人留下的信物,光是這樣抱在手上,都覺得沒有那麼孤單了。
三輪車一路過來,很快就到家了。
回到房間,文婷心迫不及待的把那箱子給打了開來。
本來她以為父親留給她的是一筆錢,沒想到,在箱子開啟之後,裡頭躺著的是一疊子厚厚的信封以及一微波爐大小的珠寶盒子。
文婷心沒有去理會那珠寶盒子,伸手進去先是將一疊信封拿了出來。
土黃色的信封,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