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強勢,在朝堂還沒安穩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露出兇性的。更何況這道聖旨簡直有點太蠻橫了,幾乎沒有任何針對的物件,而是要強硬的維護邊疆的安穩,言語已經有點犀利過頭了。
“佔英,你怎麼看?”張伯君眉頭一皺,腦子頓時亂得和熬粥一樣,不過似乎也不太吃驚,反而是露出了一絲讚許的微笑。
“太,激進了吧!”劉佔英搖著頭,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這簡直是不可理喻,現在他才剛登基,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偏激了!朝堂上的人可沒那麼好戰,估計他們不會同意這樣強硬的做法。”
“我看不一定!”張伯君冷笑了一下,眼帶陰狠的說:“難道你不覺得,不知不覺間朝堂上的關係已經被理得很是明白了麼。”
“此話怎講?”劉佔英有點迷茫,畢竟他雖然在沙場上是員猛將,不過在這暗流湧動的朝堂。在這比戰場還黑的官場上,他還是一個純潔得讓人不得不鄙視的老實人。如果不是大將軍的戰功震懾的話,這一類生物是不太適合人吃人的官場。
事實上現在朝廷的局勢已經明朗得一片糊塗了,張伯君對這位多年的知己抱以了無奈的一笑,在這種事情上他單純得就像個小孩一樣,左右看了看沒旁人在立刻為他解說了現在的形勢:
戶部現在是羅培安在掌權,他對於國庫的運作是別人所無法比擬的,從朱允文的時代開始國庫只有吃緊的時候卻沒有真正空虛的時候!表面上天天哭喊著叫窮,天天和別的官員擺出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架勢,但朱允文每次有大的動作時資金卻從沒有短缺的時候,由此可以看出戶部還是很有底子的。而且經過了津門之亂,羅培安的忠心就不用去懷疑了,戶部可以說是特別的安穩,估計也拿得出這次調軍的銀子。
而刑部是由張伯君自己掌權,出於對定王朱孝文的忠誠,許平娶了朱雨辰以後他可以說也是一心跟隨著許平。在朝堂上雖說不是權勢滔天,但以這強硬的性格和地位往那一擺也不是其他人所敢招惹的,在朱允文的年代他還是有些排斥皇家!不過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了,所以他這個刑部尚書也不再遊離於朝政之外,可以說一直滴水不漏的刑部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吏部的尚書是太子一手提攜的張道年,為人梗直不阿卻也不是木訥之人!忠心的程度不用懷疑,吏部有他管著也不用去擔心什麼。而成有竹一直就是皇權的死忠派,皇家正統的許平登位,等他來說忠心的依舊是皇上!而且這傢伙也是個油滑的人,有他鎮壓著禮部一幫老傢伙,那邊相信再也鬧不出什麼動靜。
工部倒一直是相安無事,不過出於人員浪費的考慮現在正和在天工部慢慢的融合到一起!工部的尚書已經告老還鄉了,雖說現在還沒明確的人選!但誰都知道工部的尚書不會有太大的實權,估計到時候融合完成還是天工部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尚書擔任,對於這個部門,其他人保持著尊敬卻不感冒的態度,估計他們也不會參與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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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問題了麼?”張伯君嘿嘿的一樂,看這位多年好友一臉的問號,那比上了戰場更痛苦的表情。心裡一樂突然把話停了下來,笑呵呵的等著他的反應!
“什麼問題?”劉佔英頭皮都要撓破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張伯君卻理不出一個頭緒。
“你呀!”張伯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立刻把剩下的情況分析給他聽:
眼下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商部了,作為一個龐大的財政機器,商部可怕的稅收能力幾乎已經超過了戶部了!而在原有的制度限制下,戶部的稅收似乎越來越可憐了,而商部不僅有從商的各類稅收,有著越來越完善的體系!更可怕的是聚集了幾乎大明富甲一方的有錢人,只要朝廷有事振臂一呼的那錢財就滾滾而來!在津門之戰中,什麼時候